沈千羽眼眸一眯,冷着一张脸。
难怪白商即便是怀孕偷偷的把自己嫁了,也绝口不提让家人来参加的她的婚礼,原来如此。
“小两口早就领证了,京城的名门也都知道这件事。”
“这样说来就不算未婚先孕,白兄你觉得我说的对吧。”沈千羽看向一言不的白沿,客气道。
白沿立马扯出笑容,陪笑道:“都领证了,就是夫妻,哪里还有什么未婚先孕的说法。”说完眼神凶狠的看了一眼阮妮,示意她不要再闹下去。
阮妮被白沿看的浑身一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可惜白初只顾着贬低白商,没有看见老父亲的眼色,自顾自的说道。
“都这个点了,姐姐还在吃饭,真是的也不怕长胖。”
这个蠢货!
白沿恨不得掐死她,那沈家是什么样的世家豪门,岂是你能轻易得罪的。
他正欲开口,却被人抢先。
“商商有孕在身,时常感受到饿,很正常。”
“你不要跟没见过世面一样,见了谁都张着嘴讽刺。”上官煜本来安静的坐在一旁,多次听见白家了两个女人言语讽刺白商,看在他们是客人又是商商亲人的份儿上,他忍了又忍。
结果这个女人还是不识趣,那就别怪他出言羞辱人。
白初被下了脸面,尴尬的她脸色跟吃了苍蝇一般难看。
“白兄,商商很好,只是你生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人却不太行。”白长了一双眼珠子,还不如捐了的好。
沈千羽刻意这么说,就是要让白家人知道,他们沈家定了白商,也只定了白商。
他一生只和两种人打交道,一种是满心算计,却不歹毒,只为家人,这一类人说的就是沈清棠。
另一种就是机灵活泼,表面上看似天真懵懂,实际上攻击性很强,心底跟明镜一般,不会主动去算计人,也不会被人欺负,更不会被人利用,这种人就是白商。
沈景年看似精明,实则是和上官煜一样,心思纯净,感情上更是固执又偏执。
还好半路杀出个白商,把他从余烟的坑里拉了出来。
不然沈景年算是毁得彻底,感情上最怕的就是一厢情愿,他根本救不了。
白家人晚上留在了沈家住下,晚上阮妮缠着白沿。
“老公,你感觉到阿商攀上了沈家已经开始疏离我们了吗?”
白沿脑海中想了很多事情,忽然被打断思考,不耐烦的推开阮妮。
“商商原本就和你不亲。”从今天白商那么有底气的和他们争辩,他就开始重新思考这些年他有没有做到一个身为父亲的责任。
“我是说,阿商这般疏离我们,以后要想求她帮忙办个事情,岂不是难比登天?”阮妮眸中藏着精明和算计。
“你想想我们想要把白氏银行展到a国来,不得借助沈家的势力?”
“阿商今天对我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恐怕以后是指望不上她。”
阮妮见白沿眉头紧皱,以为快要成功了,立马调转话题。
“不如我们让初初去替代阿商。”
“你知道的初初是个最听话的孩子,到时候一定能帮衬到。。。。。”
白沿闻声,一把推开阮妮,压低声音打断阮妮的话。
“你这个做母亲也太恬不知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