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
于是两名卫兵上前制住迷龙。
“哎,我不是说了嘛,我不下去!”
迷龙急得大喊,却无济于事,还是被强行带走!
“王八盖子的,还以为你能说得多好呢,结果也不行啊!”
不辣站在后面,咬牙切齿地说。
下一个出场的是孟烦了。
孟烦了中规中矩地走上前。
随即稍微低调地亮明了自已的身份。
“那个,我是学生参军的……”
那年代的学生不多。
像孟烦了这样受过高教育的,更是稀缺!
这样的人到哪个部队都是宝贝,晋升飞快!
但虞啸卿听起来却觉得稀松平常!
虞啸卿没吱声,静静地望着脚下的地。
“那个,我得说,我是学生出身参的军,”
孟烦了生怕上面几位没听清楚,又特意重复了一遍。
这一说,虞啸祥这才抬起了头。
“他们都是学生出身,受的教育不比你差!”
随后,虞啸卿把目光转向旁边的张立宪。
“张立宪,你是哪一年跟的我?”
张立宪一听,立马站直了身子。
“九·一八那年,那会儿我十六,您还是个连长。”
“余治和李冰是第二年,何书光,则是在卢沟桥之后!”
张立宪讲完,孟烦了脸上也挂不住了。
这些精英们的经历一点也不比自已逊色。
“我是说,我从学生时代就渴望当兵。”
“进了部队,我升迁得挺快,很快就成了中尉,就因为我认得几个字。”
“我最拿手的就是鼓动那些刚入伍的新兵,让他们一股脑往前冲。”
“因为他们的命不值钱,老兵的命太宝贵,特别是打了几仗还没倒下的,更宝贝……”
孟烦了讲到这里,羞愧地低下了头。
仿佛人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
这事也是他洗刷不掉的印记。
虞啸卿、唐基等人听了他这番话,并没表现出多大情绪波动。
就像他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让新兵去当炮灰。
这没啥稀奇,甚至成了各部队不成文的规矩。
“有时我就在想,要有个人带着我们冲锋。”
“大家伙儿都放心地把自已的命交给他,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