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蔹猛然将试卷夹在历史书里。
那是她所处的时代,梁则温是她的熟人。。。
白蔹好半晌才平息了心情,她看了看外面,天还没黑,她想出去转转。
“这里很绕,要我陪你去吗?”纪邵军看见白蔹要出门,就从门内走出来。
白蔹伸手扣上卫衣的帽子,摇头。
“成,”纪邵军看她好像有些沉默,猜测她可能因为白家心情不好,“不要走远,找不到路给我打电话。”
“好。”
白蔹顺着原路往外面走,她记性好,虽然路复杂,但走过一遍都不会忘。
以前行军时很多地图都是她画的。
“两块。”街上小卖部的中年男人将矿泉水拿给她,“小姑娘,你不是这片儿的吧?”
她长相极好,气质特殊,出色的体态很明显与普通人不同,老板一看就知道她不是这里的人。
白蔹点点头,她扫码付了钱,目光落在店旁边那颗巨大的榕树枝上。
“那是树神,有一千三百多岁了,不远处还有我们的树神庙。”
店主继续搬店外堆积如山的箱子,见白蔹看榕树,便解释。
白蔹倚着墙看树干,眸中有几分回忆:“一千多年了啊。”
突然她感觉到旁边有几股视线。
街上出现了几个人,为首的穿着白色背心。
白背心走近,看了眼白蔹那张让人很想征服的精致脸蛋。
他随手在老板店里拿了盒烟,问老板,抽出一根咬着:“她是谁?”
老板愣了一下,紧张道,“她是我侄女。”
“你有个蛋的侄女!”白背心嗤笑,将他一脚踢开,靠近白蔹。
老板被踹到一边,“这两天有人巡逻,你、你们……”
几个小弟围到他那,他们显然对这样的场景十分熟稔,也没将白蔹放在眼里。
白蔹瞟了眼白背心,“找我?”
白背心被她看得心头一跳,大步往前一跨。
他上下打量着白蔹,眼睛里是对待宰羔羊的神色:“知不知道来青水街是要交保护费。”
“保护费?给你吗?”白蔹偏头笑了一下,又甜又乖。
“是啊。”白背心难耐,伸手就要去摸白蔹的脸。
也就这一息之间,白蔹拧起空瓶,砸进垃圾桶。
侧过身的时候伸手捏住白背心伸过来的手臂,一股大力将人手臂折了,反手抓住他的头发。
白背心惨叫一声刚想反抗,却被当头灌到背后墙上!
“砰”的一声响,他的头被狠狠砸向墙壁!
鲜血当即从他脑门渗出来。
白背心疼得五官扭曲,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动不了。
而白蔹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巨大的推力狠狠带着他的脑袋再度砸到墙上!
“砰——”
又是一声,白背心眼冒金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像只兔子任人捏圆搓扁。
白背心是他们这一片最能打的一个,所以才成为大哥,旁边三个小弟瑟缩到一边。
人都蒙圈了,这还是刚才的乖乖小白兔么。。。
白蔹收回视线。
注意力转回白背心身上。
她右手懒洋洋的抓着白背心的头发,鲜血顺着他的脸一滴一滴砸到地上:“那——”
“现在呢,还要保护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