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皇上在生气,一众下人都不敢出声音来。
郑国公府的三爷现在简直快被气死啦!家里送来的金银是要给大皇子的见面礼,被他丢了,不知道父亲会怎么样生气呢?
就在刚刚大皇子派人来问那个五岁女孩的下落,他这也得冤枉啊?那个女孩去哪里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呀?现在是根本交不出来人,又没人相信他。
张明远有苦说不出的时候,京城小官馆中今晚很是热闹,二楼想起了一声喊叫,惊动了几个楼层的人,望过去,一个身材纤细的男人,顶着一头乱,惊慌失措的浑身披着一件白色内袍,遮不住光滑白皙的小腿和脖子上那些可以的斑斑点点。
他好像不知道别人都在看他,自顾自的往下跑,就在快要跑到一楼了,只剩下几阶台阶的时候,恍然展了楼下几十双眼睛盯着他,抬头一看上面还有几层楼的人趴在栏杆上看着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样子,血色从他的脸上退去。
“这是李主薄吗?怎么还喜欢写一口啊?平时在衙门里可是一本正经啊?原来是这样的货色。”
一口人群中有人忽然认出他了,随后各种议论纷纷,纷至而来,那位李姓仁兄晕倒在地了。
“那位仁兄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啊?都被玩晕啦?”
哈哈大笑声冲刺整个馆子,一位三十多岁的风韵犹存的女人,向小二使了个眼色,几个人过来抬起来就去了后院。
这样的事情不过是风月场上的一个场面罢了,没有人会记得,一会就被人甩到脑后了。
同样是这一天的房仕景和九皇子卓起与田家长孙田庆阳和姚俊峰在洛阳斋遇到了,冤家路窄,不知死活的田庆阳还说话阴阳怪气的。
“哎呦这不是房七公子吗?我怎么听说你们家里那个宝贝妹妹丢啦?哈哈你怎么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啊?”
“是啊?丢就丢吧还弄的京城不安生啊?真的是没本事连累大家吗?”
听着他们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完全不管别人的伤口上是不是在流血,上来就先撒把盐再说。
“你们两个今天不会是讨打吧?我家里的妹妹可是宝贝,可不想你们家里的妹妹都是给人做妾当玩物的。”
田庆阳早就看房仕景不顺眼了,凭什么都是功勋之家,就他房家眼睛老是长在头顶上看人?
“你说谁呢?房老七你不会以为那些失踪的女孩子都可以继续做大小姐吧?说不定此刻你的宝贝妹妹就在那个地方接客呢吧?哈哈哈!”
“哈哈哈!庆阳阿别这样呀?人家房七正是难过的时候呢?”
啪啪两声打断了两人淫邪的大笑,田庆阳两个脸蛋上各多了五个手指印。被打的人傻了,旁边的人也傻了,京城的贵公子还有这样动手打人的。
“你,你,你房老七?”
田庆阳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房老七会动手打人。
“再让我听到谁说音音的坏话,就别怪我动手打人。”
说完了就走了,留下了一大堆人在议论纷纷的。
“鄂国公府那位小姐真的丢啦?难怪那么多人到处搜擦呀?”
“你知道吗?那位小姐可是一品郡主阿?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啊?”
“房七公子可是急眼啦?一点贵公子得样子没有了?”
“可不是吗?房家这位公子一点也不想贵公子,谁家的千金肯嫁给他阿?”
大家议论纷纷的不停,田庆阳和要俊峰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大家也不介意看他们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