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怎么不说要开会,我不管,你把裤子脱了,”说完扣着他胳膊把人甩到沙上,手脚麻利地拿皮带捆住人。
用的还是齐惟自己的皮带。
情急之下,齐惟抬脚把茶几上的玻璃杯踹倒,奋力地挣扎着起身,下一秒又被逮住,一阵天旋地转后摔在靠背上,撞得后脑勺嗡嗡作响。
“艹,你疯了?!”
高琅不理他,看他手腕被尖锐的皮带扣磨出红印,心疼的用纸巾垫里面,嘴上威胁道:“你要是想被蒋特助听见你就动吧。”
话音一落,门口就传来敲门的询问声:“齐总,生什么事了?”
齐惟当下脸就垮了,要是被助理看到他受制于人的的场景,他的脸可就丢尽了。
愤愤然地捏紧拳头,他怒道:“没事,被条疯狗咬了!”
门外的蒋特助了然地推了推眼镜,明白老板应该又在跟情人玩情趣,识趣地离开,尽职守在门外。
高琅绑人的手段很不高,期间被齐惟挣脱了几次,最后扯掉衣服上的抽绳,终于把人捆住。
得意地瞧着自己的杰作,他弯下腰,在齐惟惊恐的眼神下掏出一管眼熟的瓶子朝他摇摇手,得瑟又认真地说:“齐哥你别怕,这几天我做了功课,带了东西,一定不会让你受伤。”
“我艹你妈,你敢碰我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剪了!”
齐惟只有眼睛跟嘴巴还能动,朝着高琅怒骂,眼看他把东西挤在手上朝他走,声音颤抖道:“等等等。。。下!”
这次高琅没有停,笑盈盈拉着他,齐惟只感觉身体一冷,室内的空调呼呼在身上冷嗖嗖的,一如他此刻的心境,绝望、惊恐。
“你他妈停手啊,我们商量一下,别,高琅我操。你大爷!你手往哪放。”
齐惟脸涨的通红,双腿并列,屈膝对着高琅身上踹,还没碰上就被哐哐两下压在毛毯上,还随手拿了个东西塞他嘴里,彻底隔绝他骂人的话。
齐惟身里身外拔凉拔凉的,难道今天就真的要‘失身’了?
想他风流这么些年竟然要被一个小处男上,各种复杂的情绪一涌而上,堵得他面色灰,下面更是吓软了。
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悲切,高琅终于停手了,歪着脑袋说:“你就这么不情愿跟我做?”齐惟只能用眼珠子瞪他,高琅才反应他嘴被堵了,好心抽出来,下一秒脏话跟炮仗似得一串串从齐惟嘴里蹦出来。
“我去你妈的!你小子够种就给我松开,咱们光明正大干一架,敢他妈绑我?活得不耐烦就吱一声,老子不废了你我跟你孙子姓!”
高琅一直等他骂完,而后倒了杯水放他嘴边:“齐哥,嘴骂干了吧,先喝口水。”
齐惟气的七窍生烟,嘴巴也不争气的抿了抿。
跟谁赌气也不能亏了自己,冷着脸喝光,抬着下巴示意高琅把他解开。
高琅摇摇头不同意,说:“你要我松开可以,你先答应我件事,不然我就一直绑着你。”
齐惟脸黑的跟锅炉灶里的黑灰有的一拼,要早几个月前有人敢跟他说这话,不把人连打逮踹的扔进榕江。
但现在只能先忍着。
他生硬的点点头:“你先松开。”
“不行,你先同意。”
“你他妈”
爆脾气又上来了,后面的脏话在看到高琅威胁地拿起瓶子后自动消音,愤愤道:“有屁快放!”
高琅嘴角上扬的弧度异常灿烂,迅蹲他身边,说:“跟我在一起。”
又来了。
齐惟稍皱眉头道:“你有完没完,吃饱了没事干是么。”
刻意被忽略的告白再一次被提到明面上,齐惟的态度淡了许多,激情退却后的冷漠是最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