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摸的人家好痒。”
我咯咯娇笑,用最巧妙的力度避开了那枚戒指。
如果我猜的没错,戒指里应该藏着一只能够见血封喉的毒针。
“姑娘对我就这样恋恋不舍?喜欢到要在深更半夜投怀送抱。”
“嗯。”我娇羞无限,“我对公子一见倾心,愿自荐枕席,长伴公子左右。公子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他缓缓笑了,并未拆穿我的谎言:“小骗子,嘴好甜。”
我扬起脸,柔嫩唇瓣距离他只有一寸之遥:“那公子要不要尝一尝有多甜?”
空气中再次浮起丝丝缕缕的暗香,从我的衣襟袖底,和微张的小嘴里散发出来。
似花香,又似药香。
叶凌渊只觉得自己四肢百骸仿佛都泡入热水中,妥帖舒服的差点叹气。
就连时时刻刻针扎般痛楚的经脉,都没那么疼了。
当下毫不客气扣住我后脑勺,薄唇覆盖上来,汲取芬芳。
不怎么温柔,但也没那么粗暴。
我搂着他的腰,任他索取。
突然,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徐州刺史带兵怒气冲冲闯进来:“把他们二人抓入大狱!”
叶凌渊意犹未尽放开我,扬眉浅笑:“云烨,告诉刺史大人我是谁。”
云烨从怀里掏出腰牌,厉声呵斥。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摄政王奉陛下之命南巡,见此牌如见陛下!”
哗啦啦,屋内屋外顿时跪倒一大片。
叶凌渊倦怠的扬扬衣袖:“都滚。”
“可是……”
刺史不甘心的瞪向我:“这妖女害死了下官的儿子,下官能否请求摄政王让我将妖女带走,为儿子报仇?”
“如果本王没记错,令公子是上吊死的,和她有什么关系?你糊涂成这样,这官不做也罢。”
他可以代天子行百官罢免之权,刺史就算心中再不忿,也只能忍恨撤离。
云烨欲言又止,用力看了我一眼,这才出去。
“本王救你一命,你准备如何报答?”
叶凌渊懒洋洋靠着软枕,卷起我的一缕长发缠在指尖。
我柔弱无骨贴上去:“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好,这可是你说的。”
他脑袋伏在我肩膀上,嘴里嘟囔:“好好的兴致都叫那个狗东西败坏了,气的人头痛。”
“那我给王爷捏一捏可好?”
我善解人意的解开他束发金冠,让他躺在我的双腿上,手指在发丝间游走,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