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弥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不成句子的呻吟。
那声音不受控制,时不时冒出一-声,江慎之几乎立刻就硬了,硬邦邦的性器顶着他的大腿,江弥忍住喘息,挣扎道:这算什么呢?”
”是你说的,你喜欢我。”江慎之嗓音沙哑,粗大的龟头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他说,“追求我,从现在开始。”
他紧紧盯着江弥,仿佛不敢错眼,否则--不留神江弥就消失了。
明明说出的话那么高高在上,神情却有几分哀戚,江弥难以自制地想起许多年前,他们第一次分手之前,严慎之曾经在电话里哀声求他一
”我不知道我是你哥哥,我没有隐瞒你。””江弥,我做错了什么呢?””你别离开我。”
多年过去,他的少年长大了,学会了武装不会再轻易地把一颗柔软真心双手奉上,任他践踏。
”怎么,你不愿意?”江慎之皱了皱眉。江弥一把搂住他:”我愿意。"
这句话不仅是应答,也是邀请。
江慎之不再压抑,抬起江弥的双腿,握住他的脚踝,用力顶了进来。
”太、太了"被进入的一瞬间,江弥浑身都绷紧了,低沉的呻吟从紧抿的唇角溢出,甜腻腻地拂过江慎之耳畔。
操弄了几十下,两人都很有感觉。
江弥果然不喊疼了,但做得太激烈,江慎之狠狠地抽送着腰胯,每一下都深深地操到他几乎承受不住的深度,对着他的敏感点施加折磨,江弥被顶得不停往后滑,手指拼命地抓床单也抓不住。
他浑身发热,臀部被撞得通红,性交时带出的液体染湿了江慎之的西装裤。
这个男人就这么穿着裤子操他,只解开了皮带,掏出巨大的阴茎与他交合,那画面过于刺激,皮肤与冰凉的布料摩擦的粗糙触感更是加剧了快感。
江弥忍不住从脸红到脚趾,说不上是高潮即将来临时的生理性变化还是心理刺激过大,他咬紧嘴唇,想把声音忍回去,江慎之却故意操得更狠,硬是逼得他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叫我。”江慎之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沉声道。“江、江慎之"”叫哥哥。‘
哥、哥哥哈啊轻点!哥哥呜疼"
江弥求饶不得,剧烈的刺激激得他手指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了,泪眼朦胧地望着江慎之。
江慎之终于忍不住,在他体内放肆地射了出来。江弥穴壁绞紧,跟着一起高潮了。
内射了一次,江慎之仍然没够,抱着江弥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又做了--次。
第二次更加持久,江弥被搞得精疲力尽,意识模糊差点睡着。
这次仍然是射在里面,他稍微一动,满满的精液就从臀缝流出,流了一床。
保姆阿姨来敲]的时候,江慎之刚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抱着他休息。
应了门外--声,江慎之问:"吃饭么?”江弥摇摇头,不想动。
江慎之道:"洗个澡吧,吃完再睡。
江弥说好,说完忽然反应过来:“我现在是在追求你吗?‘
”你说呢?”江慎之瞥他--眼,"所以你最好表现得积极点,别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