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自己媳妇儿,有啥辛苦的。”
“嗯。”
“我就乐意照顾你。”
“嗯。”
李铎侧头看了张庸一眼,他正咧着嘴笑。
其实我也乐意被你照顾。
一进屋,张庸就扶着李铎坐到床边,把他身上磨破了的羽绒服脱了,又蹲下去给他脱鞋脱袜子。裤子也磨破了,一身好衣服就算糟蹋了,没法再穿。
张庸也没心疼,马上就要过年了,他打算给媳妇儿重新买两身新衣服。
“媳妇儿,你先睡会儿。等我回来再给你洗澡,我出去把车骑回来。”张庸还惦记着那辆小帅哥,肇事者把车所在的位置告诉他了,就在医院附近。
“嗯,骑慢点。”李铎叮嘱道。
“还不放心你男人啊?”张庸替李铎掖好被子,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你只能躺着,啥都不能干,知道不?”
“知道了,我睡觉。”
“这还差不多,听话啊!回来给你做饭。”
“嗯。”
张庸手机查了公交路线,乘公交去了目的地。得亏是下午三点,路上不怎么堵车也有座位。
按着肇事者提供的方位,张庸找到了小帅哥,车架子破得厉害,从残破程度可以看出这车当时肯定滑了不少距离,媳妇儿那腿估计也是被车给压伤的。
他心又开始疼起来,都过了两天还时不时地会难受,更别提看到这个破车了。
张庸插上钥匙启动,现毫无反应,他第一时间打开车座椅。
操,电瓶让人给偷了。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收下了赔偿,不然重新买车还得花钱。
推着空车架子,张庸在路边的商铺搜寻能修车的地方,最后找到个修车铺把没了电瓶的车架卖了一百多块钱,他用这钱买了猪蹄和不少菜,明天的量也买好了。
“媳妇儿,我回来了。”张庸轻轻打开门,小声道。
结果床上的人压根没在睡觉,正靠在床头看手机,他恢复正常音量,“我先把排骨炖上,待会儿给你洗澡。”
“嗯,车怎么样?”李铎问。
“电瓶让人给偷了,我把车架子卖了。”张庸把菜放到厨房,走回床边坐了下来。他掀开被子看着李铎受伤的腿,“你看还这么红,一个星期休息咋够?我明儿就得去上班了,走之前我把饭菜都做好,你自己热热再吃。”
“不行,要不我中午晚上赶回来给你热一下,你一人在家我不放心。”
又来了。
李铎抬起腿动了动,“可以动,起来热菜没什么问题。跟个老妈子似的,天天操不完的心,也不嫌累。”
“操,嫌弃老子是不是?”张庸叫完,瞥了李铎一眼,“还不是因为心疼你?我先去做饭。”
李铎把张庸拉到跟前,用力吻了上去。
在医院的两天两夜,俩人都没机会好好亲热,张庸走之前亲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唇舌交缠的那一刻,如同干柴遇上烈火,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越烧越旺。
再吻下去还得了?张庸及时推开李铎,喘着气说:“我得去炖排骨,再磨叽准备啥时候吃上饭啊?”
李铎依旧拽着张庸的手腕,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张被亲红了的嘴,“待会儿给我吃出来。”
“耍啥流氓呢你!”张庸隔着被子摸向李铎的裤裆,得意地笑了。他在鼓起来的那处按了按,“这啥玩意儿啊?咋还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