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放学铃声响起,师生都鱼贯而出,谢行瑜在校门口等她,他们看到了也热情的朝着她的打招呼,放假了学生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不少。
“温老师好,小鱼哥哥又来接你下班啦。”学生对这个长得好看的小哥哥已经熟悉了不少,已经知道了他俩的关系,常来之后也见怪不怪了。
温嘉宁笑着点点头,他自然的拿过她的包背上。
她微微俯下身,有些有些严肃的对着几个小脑袋说:“要认真写寒假作业哦,放假结束我可是会认真检查的。”
于是本来围着她的几个小朋友就都跑开了,他们两个就这么慢悠悠的晃着回家,谢行瑜走着走着总是会靠向她,等她想要说他的时候,又无辜的看着她问:“怎么了,姐?”
于是她只能是怪自己多想,他最近总是很奇怪,好像越来越频繁的不经意去制造一些身t接触。
在她拿柜子上的东西的时候,会突然出现贴着她拿下递给她;在她调试电视台的时候,伸出手贴着她的手,调上一个台;看着电视,人却一直往她身边贴。
只要她想要质问他,他就会用很迷茫的眼神,不解的问她。
就b方现在,她洗完澡无聊,窝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了一小会,人就贴上来了,他现在基本是脑袋都耷拉在她肩膀上了,边看还边吐槽电视内男主长得丑丑的。
温嘉宁刚偷偷移开一点,又被他贴上,完全无法无视。
她摇了摇脑袋,她不经意看到他的手机,开了免打扰,上面显示着爷爷的来电,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家伙b谁都jg明,现在她只要稍微一提让他回去,他就眼睛泛红,于是她也只能跟他就这么耗着。
“姐,你困了吗?”谢行瑜拿着她的手一根一根的摩挲,感受到她似乎动了动,关切的询问。
“不困。”
她被他每天ga0的jg神高度紧绷,基本只有在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才敢放松下来,她这个弟弟,打不得说不得,只能像个祖宗一样供着他,打她打不过,说他就要哭,她有些头疼。
身t又往旁边移了移,她有些尴尬的开口:“要不我们稍微离远点吧,你靠的有点太近了,很热。”
他居然真的离远了点,不过一下又靠了过来,他这次凑的更近了甚至环住了她的手臂:“外面又下雪了,两个人窝在一起b较暖和,我买了饮料放在冰箱,我给你拿一瓶。”
她只想赶紧离他远一些,赶忙点点头,他离开了身侧去拿东西,她赶忙呼出一口气,总算是走了,她想,总算是逃脱魔爪了,不过魔王不一会就回来了。
谢行瑜手里拿着几瓶写着外文的啤酒过来了,他拉开拉环递给她:“姐,饮料被我喝完了,这个是留着给明天做啤酒鸭的,你先喝吧,看着度数不高。”
她接过,喝了几口,感觉酒味不是很浓,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她酒量还算不错,以前温平国喝啤酒她也会跟着喝两口,所以不担心喝醉。
不过这个酒喝多还是有点后劲的,脑袋已经有点晕晕的了,她放下了瓶子,感觉可以去睡觉了,正准备起身,身边的人却拉住她的手不放,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姐姐不走,不走”
完蛋,忘记让他不要喝酒了,这家伙是一碰酒就醉,小时候喝了半瓶啤酒就能抱着桌子唱一晚上歌,她拿起酒瓶摇一摇,都喝完了。
长大之后这酒量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好si不si他还凑过来,对着她的脸,脸上几乎b上次发烧还红了。
眼睛倒是亮晶晶的专注看着她,学着每次她安慰他的样子托起她的脸,她只能无奈的说:“怎么了,我带你去你房间好不好?”
“不好。”他摇摇头,他跟她凑的太近了,他的鼻尖就蹭着她的鼻尖,像是小动物之间互相嗅闻。
她不跟醉鬼计较,温嘉宁心想,让他消耗完jg力,就把他拖房间去。
“我可以亲亲你吗?”
“什么亲”他冷不丁冒出这一句,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问出。
他直接亲在她嘴唇上,甚至还伸出舌头软软的t1an了一下,然后又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她问:“这么亲,可以吗?”
“你!”她被这一下ga0的瞪大了眼睛,他的速度很快,她甚至没来得及反抗他就退开了。
长得好看果然很适合g坏事,等她一把推开他之后,他又委屈巴巴的,摇头晃脑的快要倒了,她只能再坐过去让他靠着自己保持平衡。
然后就看他又学起鱼,咕噜噜,咕噜噜的好像在吐泡泡,她的头更疼了。
等她好不容易把这家伙忽悠着放到床上,他又开始脱衣服,纽扣的睡衣并不是那么好脱,他只解开三颗扣子,就被温嘉宁抓住手,她一脸震惊:“你g什么!”
“睡觉要脱衣服,姐姐说不能穿着脏衣服睡觉。”
“你穿的是睡衣,不用脱。”
“哦”
她帮他盖好了被子,他躺在床上拉住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庞上,他嘴唇sh润润的,她甚至还可以回想起刚刚他亲她的感觉,应该是软软的
她被自己想法吓到了,慌忙想要ch0u回手又被他紧紧抓住不放,他的声音很闷:“姐,我这里好难受。”
“难受?牙疼吗?”她有些疑惑,脸凑近了些打算检查一下。
他却突然翻了个身,喘着粗气,将她压在身下,她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想她知道他哪里难受了,因为他难受的地方正抵在她身下。
可他拉着她的手穿过她的睡衣下摆,却扶着停在了心脏的位置,“扑通——扑通——”一下一下的心跳声,振聋发聩。
她仰头看着他,他的眼泪含在眼眶中,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委屈:“我的心好难受,姐,你知道吗,我的心一直一直都好难受。”
“谢行瑜,你没有喝醉。”这句是肯定句,她同样了解他,所以眼底一片清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没有回答她,低垂下头,眼泪控制不住低落在她的脖颈处,又顺着滑落在床单上。
她0着他的脸,有些释然的笑了:“谢行瑜,你想跟我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