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女主,这怼人的本事简直一套一套的。
萧砚叹了口气,立即打趣道,“既然苏姑娘对我不感兴趣,那我就放心了,我府里那些姑娘,刚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现在一个个的都粘我粘的没法。”
“那齐王殿下还真是忙碌,你后院这么多人,照顾的过来吗?男人的精气可是很难养的。”
瞧瞧,女主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很快,怀王府便到了,萧砚报出了名字,等了很久,里面的人才通传她们进去。。
“齐王殿下,你带我来这里,不会是要我为怀王看腿疾的吧?”
萧砚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
“我发现你利用我是利用上瘾了。”苏姒脸色有些不好,显然怀王的麻烦她并不想热。
萧砚暗自叹了口气,她将苏姒带来怀王府刷好感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想撮合男女主感天动地的爱情,在书中他们可是一见钟情来着。
“为了国家国天下,舍小爱为大爱啊!”萧砚对着苏姒笑了笑。
“这是最后一次。”苏姒冷眼看向萧砚。
“好好好,全都听苏姑娘的,这是最后一次。”
两人小声交谈间,便来到了怀王所在的花厅。
“萧砚,看来你是没记住我那天说的话。”萧决转动这轮椅转过身来,“我说过,不要在来找我。”
“皇叔说笑了,我今日是带神医来为你诊断的,那日我们说过的,我萧砚说到做到。”
萧砚转头看了一眼苏姒,却见她直直的盯着怀王的脸看,小萧砚立即秒懂,这是男女主之间的奇妙气场。
萧砚走到苏姒身旁,小声的在她耳边问道,“怎么样,俊吧?”
萧砚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怀王的声音,“我耳朵还没背。”
“敢问怀王殿下,三年前可曾去过东州?”苏姒问道。
萧决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三年前漠北来犯,他的副将身亡,副将是东州人,他送了他最后一程。
萧砚沉默了片刻,仔细的回想着书中的情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这段,看来剧情又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改变。
这下直接从先婚后爱变成了破镜重圆。
书中的苏姒是被她那不要脸的爹,也就是龚行简用来代替他和龚夫人的女儿,替嫁送进怀王府冲喜的。
下狱
近来京城发生了不少事,其中最大的就是户部侍郎赫松之的贪墨案,这案子整整查了一个多月,才查清来龙去脉,赫松之被判斩首,赫府男子送往南江采盐矿,女子则充为官妓。
当然,这来龙去脉只是公家说的来龙去脉,用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的。
至于这最终受益之人,怕是不能再继续往上查。
赫松之被关在刑部大牢里,饶是刑部尚书同他有联姻,涉及这么大的贪墨案,刑部尚书也不敢多留情面。
萧砚此时带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出现在了阴暗潮湿的刑部大牢,她走的很慢,似乎是想记住这大牢的样子。
女子正是赫松之的女儿赫臻,此前因为被萧砚强行带入齐王府,赫松之这次犯下的事才没波及到她,当萧砚问她要不要去看看赫松之的时候,她沉默了许久都没回答,后来又过了一天,她才一个人找到了萧砚,表示想送赫松之最后一程。
“爹。”赫臻单手抚着肚子,哑声喊道。
赫松之睁开了浑浊的双眼,但他并未看赫臻,转而看向了赫臻身旁的萧砚。
“齐王殿下,我可是小瞧你了。”
对于赫松之这样的老匹夫,萧砚根本不感兴趣,但赫臻好歹是她院里的女人,他还是决定来看看她的这位“老丈人“。
“赫大人说笑了,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
赫松之骤然大声的笑了起来,吓得赫臻赶紧捂住肚子后退了两步。
“这天下银钱之事,就算没有赫某,也有梁某,大燕国库已经空了,光抓我是没用的,大燕的底子坏了。”
萧砚皱了皱眉头,这是她第二次听到大燕底子坏了的说法,上一次是在三皇子谋反失败的时候,这天下人,总是不甘平凡,总觉得自己是能改变方向的舵,死到临头都还在为自己才错处找借口,非要将自己的过错和失败归结到大局势上。
“赫大人,赫小姐如今在本王府中她今日前来,是想要送你一程。”萧砚面无表情的说道。
赫松之这才看向大腹便便的赫臻,随即啐了一口痰,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表情相当狰狞。
“赫臻,你踏出赫府的时候我就说过,此生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谁知你竟如此无用,连同人私奔都会被追上,那日我就不该心软放你离去,就该让你淹死在后院池塘里。”
“爹。”赫臻红着个眼眶,想要靠近暴怒中的赫松之。
“不要碰我!”赫松之猛甩了一下铁链,“你可知晓,我赫家有此劫难,全系萧砚所赐,你却恬不知耻的要给他当小妾,家门不幸!”
萧砚拉住赫臻的手,将她往后拉了拉,随后笑着看向赫松之。
“赫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有今天这个结果,全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因为你贪得无厌,南江十几万难民无家可归,只能饿死,南江知州一家老小,全因你污蔑,不得善终,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赫松之再次笑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齐王殿下,我劝你还是就安安分分的做个闲散王爷,挺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