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虽然不知道对方身上生了什么,但也以某种方式在进行侦查。
“哎呀呀,大师可真是年轻啊,被东京大都市的贵客如此夸赞,真是年轻有为啊!”
老鸨缓和着现场的关系,眼神暗示鲤夏赶紧想办法。
“那当然,钢铁冢家可是世世代代的锻刀师,这些年流行的叶式菜刀都来自于他的手笔啊!”
“真的吗!我最喜欢的一把小刀就是!”
鲤夏作为花魁,自然是会不少交际的手段,再则叶式菜刀的名声确实很好,这句话也并非虚假,只不过像这种小东西和知识,她脑海里记了无数。
“那真是太好了,拿出来让咱们都瞧瞧哈哈哈哈!”
“嗯,让我看看保养的如何,是否需要磨一下。”
。。。。。。。
强风呼呼吹着,宇髄天元坐在屋顶上,环视着吉原的花花世界。
“今天也一切正常,看来不会轻易露出狐狸尾巴。”
他依次看着三位妻子潜伏的店,陷入沉思。
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却无法清楚感觉到鬼的气息,隐藏的手法既巧妙又低调。
莫非是上弦鬼吗?但是这次有叶文坐镇,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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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那之前,自己可是想要上演一场级华丽的厮杀!
金毗罗船船,是游郭中极为流行的游戏。
两人交替出手,触摸放在中间的小黑盒子,没被拿走的话就要用手拍它,当盒子被取走时,则要用拳头碰桌子,当然只要盒子在桌上就可以随时取走。
不过不能连续取走三次,根本取走了不放回原位,一旦违反了规则就算是输了。
这种作为酒桌上最容易让人上手的游戏,全凭自身的反应度以及一旁女孩弹奏乐曲的度来决一胜负。
而且输的人可是要自罚一杯,叶文眼看笃藏和另一个人相继倒下后,鲤夏花魁便把目标转向了他。
。。。。。。
“要不就到此为止吧?”
叶文放下手中的小黑盒子,看着面前已经微醺的鲤夏。
“那可不行,叶文先生的样子可不像尽兴了,要是这样走出去只会让我的颜面扫地啊。”
“不,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喝那杯酒。”
“酒?这酒有什么问题吗?这可是吉原的特产呢。”
“让少女嚼碎的谷物酿制而成的吧,口嚼酒。”
叶文端起桌上的琉璃制酒杯,在烛光的照耀下,酒液略显浑浊。
“叶文先生真是。。。。。意外的纯情啊。”
“听说最近有很多人失踪?”
鲤夏虽然好看,但叶文也知道,花魁这种级别的艺伎可不会随便陪客人过夜,无非就是用计谋将客人灌醉罢了。
但是无论什么游戏,只要在通透世界里对方每一个想法和动作,自己都能知晓,不出老千的话是无法打败自己的,倒不如放下心思来说说心事。
“您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
鲤夏被叶文的话吓得直接清醒过来,让两个女孩先去隔间等候。
“作为大师,自然是有自己的门路了,还听说了鲤夏小姐最近有打算离开游郭的打算。”
“虽然很失礼,但确实有人愿意给我赎身,再过不久就能离开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鲤夏似乎是想到了那个为自己赎身的男子,脸上泛起大片绯红色。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我还在想如果没有的话,还考虑一下帮你赎身呢。”
“先生真是会开玩笑。”
“我可是很有诚意的呢!毕竟像鲤夏小姐这样的美人可不是随处可见的。”
“叶文先生看上去并不是缺女人的人呢。”
“确实,我有个非常可爱的女朋友等着我结婚。”
叶文的嘴角露出一丝温柔却带着苦涩的笑容,
“我还是不多打扰了,今晚的游戏很尽兴,剩下的话给他们安排个客房睡觉就行了。”
确认两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叶文便打算一个人回紫藤花之家。
“对了,最近鲤夏小姐要注意安全,不要独自一个人呆在房间。。。。。。还有帮忙照顾一下那个叫炭子的少年。”
鲤夏花魁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再次转头看去,叶文早已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