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没有遇到想象中的阻拦。秦臻格外放松配合,没有推拒他,更不用让他绑着锁着捏着手腕。沈佳城瞬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只得手掌抵住他赤裸的肩膀,随后是后颈。那一瞬间,秦臻手臂一滑,没能撑住,全身重量跌入身后人的怀抱。
性器整根滑进去,秦臻皱眉骂了句脏话,是爽的。
沈佳城喘着气说,好紧,好湿,想操你一晚上,想把窗户都打开,让西区的人都看着我操你……
荤话烫他耳朵,秦臻管不了那么多,让欲望说话,停直了腰主动往他的性器上面操,越磨水流得越多,沈佳城让他扶好,一手撑着桌台,一手揽住他胯骨往里不停地撞,把一颗心也要撞出胸腔。
秦臻差点忍不住呻吟,咬住自己手臂,被身前人几乎是态度强硬地拿掉他的手臂,换了自己的手掌插进去。
“要咬就咬我。”
“我……唔……”
手指在他嘴里抽动,后穴被一次次填满,秦臻几乎要站不住,顶着屁股让他操,又狠不下心真下嘴咬。
“……不咬的话,就亲我一下。”沈佳城伸直了手掌,贴住他嘴唇。
秦臻没拒绝,嘴唇稍冷,带着晶莹唾液,吻便印在了他的指根。
沈佳城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动,欲望燃起来,动作愈发快和急,穴口吞下巨大的性器,仍吃不够似的,水顺着大腿流,打湿了沈佳城的衣服和身下的皮革椅。
秦臻喘着气,尽量平稳下自己的声音,“到底……是谁过分。”
不要进太深,不要碰生殖腔,沈佳城依旧严格遵守。可他抽插力度不小,角度刁钻,揉着他腰侧乳尖往里面干,干得他从后背到大腿都酸麻一片,大腿一抽一抽,秦臻下意识呻吟出声:“换个地方吧。”
两年前的那次肌肤相亲之后带来怎样的结果,秦臻不忍回忆。这个地方像是有种奇怪的封印,从那以后,若沈佳城不在,他都未曾踏入雅苑书房半步。直至今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沈佳城把他仰面放倒在书桌上,摸着他眉骨,说,“别想。我就要在这儿操你,在主卧,在客卧,在餐厅,在书房,在家里每一个地方都要。”
他提起秦臻一双笔直有力的腿干了他几十次,也不忘低下身体补一串吻。
秦臻在高潮边缘,喊得口干舌燥,几乎失重,腰一直抖个不停,每次一抖都换来对方又一次顶动,他一心无法二用,用尽精神力气和对方抗衡,在亲吻方面回应得稍显草率。
沈佳城似乎不满意,抽插极快,最后是按住他肩膀把他操射的。精液从硬挺的性器里面喷出来,弄脏了沈佳城的脸和锁骨。沈佳城自己也忍不了太久,秦臻高潮的时候后面夹得很紧,沈佳城射出来太多,抱住他膝盖,轻轻抽出来几分,才把东西全部灌进去。
雅苑书房的帘被风吹动,两个人身上覆满汗水,喘息久久未平。
秦臻回过神来,摸了摸他头发,哑着嗓子问:“还不满意?”
沈佳城没抬头,手上用力,整个搂住他肩膀,又上来吻他。这次是绵长的,带着高潮余韵的吻。沈佳城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很快又硬了。可他顿了顿,还是抽身出来。
“这么配合,我以为你又要走。”沈佳城伸手掰开他臀瓣。
“……嘶……”秦臻仍不太习惯这片刻失控,“等等……”
“还走吗。被我干成这样,你还走得了吗。”
射进去的东西很多,乳白色的液体漫漫流出来,到桌面的书上,弄脏了文件和钢笔。沈佳城俯身揽住他一双膝盖,侧过头来,就这么看着。
沈佳城的锁骨上触感分明,是秦臻用带着枪茧的左手在帮他擦拭。浊液褪去,露出一小块烟疤。秦臻闭上眼睛,终是不忍和他对视半分。
逃避和躲闪向来不是他秦臻的风格,本来在雅苑拉上窗帘静等三日已经耗尽他全部耐心。既然沈佳城不愿做这个恶人,那么只能自己来。
窗外,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惊扰万物,也不忍心打碎眼前一对温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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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dirtytalk预警
第49章
次日早上七点,沈佳城照例在艰难险阻中出门上班,而秦臻接到军校通知让他去一趟。他没跟沈佳城打招呼,而是私下找了换班休息的罗毅,安排好了一天的行程。
第一站是军校。
等待他的是一脸严肃的老教官李学亮。军校和军区的领导在此舆论事件上产生了严重的分歧,而出乎秦臻所料,直到此刻,军校仍然站在他这一边。
李学亮教官的头发都快愁得掉没了,在窗口等他的时候抽掉了一包烟,只是问他打算怎么解决。
秦臻只让他稍等两日,自己会发声明。
李学亮咬着烟卷,粗嗓门一成不变,说:“我不是问你真相是什么,这种问题没意义。都是一线下来的人,命令就是命令。”
秦臻点头默认。
李学亮弹弹烟灰,又说:“舆论风波而已,你要顶住。”
秦臻张张嘴,还是问出口:“学校……不用和我解约?”
“解个屁的约,你也走了我还退不退休了!替学校物色个人才不容易,现在没人想回来任教,都惦记着那一官半职……两周之后,记得过来试讲,好好准备。”
大概留在这里的任教的人,兼具困难时刻的绝对忠诚,和象牙塔中长大的纯粹。秦臻只能对着李学亮说谢谢,并约定两日之后再联系。
事实证明,他带罗毅出来的这个决策无比正确。从办公楼出来以后,秦臻发现停车场还有不少学生在等。他是穿的自己军装正装去的,也就成了格外显眼的目标。得知此新闻的少数义愤填膺的学生们认出来他,将他的车辆包围,一口一个“叛徒”,围着他的车大声辱骂他,说他这么多年都是食人血的冷漠雇佣兵,让他把紫流苏奖章再从嘴里吐出来。
罗毅都连连叹气,替他觉得难受,只有当事人秦臻自己显得很平和。他曾经也是那样的年纪,曾在这样的队伍里大声振臂欢呼迎接过陈颂江到访,而十年后,他也必须面对自己曾经一心敬仰的政治人物是叛国罪人的残酷事实。首都政治风向本来就变得很快,年轻人的一切情绪也都更加极端,包括爱,当然也包括恨。
罗毅按照他的指示,迅速驾车驶离军校,甩开跟车的媒体记者,把车停在西区的凯瑞天兴大酒店。秦臻还有另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酒店房间简朴,窗帘只拉开一条小缝,屋里只有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和一台沉默待命的摄像机。
秦臻对镜整理军装外套,所有奖章一字排开,每个衣角都熨烫得妥帖。似乎不会有比这更加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