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宝的童年,也就那么几年。
沈璐认真的道,“你是得好好想想。”
作为闺蜜朋友,她是无比支持苏迎提升学历,过更好的人生。
人不该为了谁去停下步伐,婚姻亦是,谁知道以后身边会不会换人。
但是苏迎和郑文栋感情看起来不错。
单身和婚姻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生状态。
你的身份不再只是单纯的自己。
苏迎听进去了,点头。
沈璐走了,和郑文栋没多大的接触和交集,整个过程无非就聊几句。
不过苏迎却有些心事重重了。
尤其是当天晚上,郑文栋和苏迎睡觉的时候听到了楼上发出了声响,很大的动静,接着有人大喊一声救命啊。
警车是凌晨来的。
小区楼下围了不少人。
录建朝在录口供。
他的房子里进贼了,是个小贼,据说他在阳台晒的药总是无缘无故的少,一开始他以为被鸟儿叼走了,后边发现这鸟太能吃了。
他的药材一半一半的锐减。
这不,逮着贼了。
贼还是同小区的。
还是个小孩,男孩子,十来岁左右。
录建朝气哼哼的骂道,“偷了我好几个月了,小小年纪不干正事,还偷我老人家的东西,不是好东西,你爸妈呢,让他们好好收拾你。”
很快,男孩父母被喊来。
上来对着男孩就是拳打脚踢。
录建朝看得立即改口:“其实……也没偷多少东西,哎哟,别别别打死了,同志你可看到了啊不是我动手的打死了可不干我事。”
他吓得。
第二天早上,录建朝敲了郑文栋的家门。
手里端着茶唆了一口唠唠叨叨的道。
“是留守孩子。”
“父母出去打工,不怎么管,家里爷奶在管。”
“孩子偷东西,其实不是真的为了卖钱,就是为了引起父母注意,真可怜。”
郑文栋好奇的问,“那他父母赔你药材的损失了吗?”
录建朝变脸,骂骂咧咧的道,“没赔。”
赔锤子。
一毛钱都没看到。
一提赔钱,对方就打孩子。
晦气。
他气得心口疼。
哼哼唧唧的拿出药来,往嘴里倒。
大宝看着他往嘴里倒东西,好奇无比的爬过来扶着椅子站起来,伸手去拿他的药瓶子。
录建朝见她感兴趣,把药瓶子盖好,给她玩。
大宝手使劲的摇了好一会,也没见里头有什么东西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