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说完许隽意自己都笑了,“不过不是很可爱吗?”
自己的恋人对自己有占有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他高兴还来不及。
……除非有时候对方说了很过分的话。
顾砚舟趴在他身上,与他耳鬓厮磨:“那你等会儿还让不让我检查了。”
许隽意被勾得有点不舒服,他挑眉一笑:“你想检查哪儿?”
“哪儿都要,”顾砚舟泄愤一般咬了咬他的耳垂,“你自己说得,全身上下都给我检查。”
坐在车上的几个小时很难受,到地方之后,顾砚舟没有去自己的房间,反而赖在了许隽意的地盘。
冯军被派出去买午饭了,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山区里的酒店不是很好,隔音差,也没有套间。顾砚舟从行李箱里翻出来了两个tao,将人推倒在床上。
许隽意一开始还不太乐意,坐车上五六个小时实在是有些不舒服。不过看着小狗近乎于哀求的眼神,他心一软就答应了。
然后——他几乎是瘫痪了一样,躺在床上一下午,动都动不了。
顾砚舟小小年纪发育得倒是挺猛的,许隽意经常做着做着就眼神失焦了。
要不是那无法忽略的痛感一直在提醒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他可能就魂出躯壳了。
顾砚舟心满意足地给许隽意喂饭,吃饱了之后又奖励似的亲了他一口,贤惠地收拾外卖盒子。
他抱着许隽意睡了一觉。
许隽意迷迷糊糊中感觉对方又开始蹭自己,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对方的头:“别胡闹。”
怎么一天天的,像个小泰迪一样。
顾砚舟哼唧了一声,将头埋在许隽意的胸前:“今晚出去逛逛好不好,这附近有没有夜市?”
“你不是在保持身材吗?”许隽意问道,“夜市里卖的东西重盐重油的,你能吃吗?”
“我就是想和你逛逛,买个蔬菜汁就行了。”顾砚舟没打算放弃自己的健身计划,而且他没那么大的食欲,他对食物的要求向来就是果腹就可以了。
许隽意亲了一下他的额头:“那么乖呀?”
他一这么说,顾砚舟就来劲。
狗一样又蹭了几下对方的颈窝:“除了床上的事,其他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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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说话的艺术
严歌第二次想要找许隽意对戏的时候,遇到了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顾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