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真真假假,也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她突然想起傅行舟才从氹仔岛回来的那几天,就像半年没吃到肉的野兽,翻来覆去的折腾她。
从沙贵妃榻到客厅地毯,从浴室到书房,毫无节制,仿佛永远得不到满足。
她腿软了好几天,以至于看到他脱外套的动作都会抖。
如果他真的和孟黎在氹仔岛同居三个月,也不会这样如饥似渴。
他在这方面一向需求大,体力又好,是不会委屈自己不吃荤腥只吃草。
“还在胡思乱想?”
叶言猛地回神,眼睛有些直勾勾的看着他:“看她的样子,你们关系一定不错。”
孟黎一见面就抱着他的腰,亲热的好像久别的情侣。
“想问我摸没摸,亲没亲?”傅行舟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的脸。
“我没问,也没想。”叶言嘴犟。
傅行舟笑:“那你就自由想象吧,反正你想像力挺丰富的,以后不做医生,转行去做狗仔也行。”
她知道他在讽刺他,于是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肉。
饭快吃完了,傅行舟接了一个电话。
放下电话后,他优雅的擦了擦嘴角,“有个好消息。”
叶言眼睛亮,“是那两个摄像头拍到有用的线索了?”
他没说话,定定的望着她。
叶言懂他的意思,他喜欢自己求着他,享受主宰一般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她圈上他的脖子,亲他的唇角,像小猫一样讨好他。
她可以为叶准放下自尊去求林亦珩,自然不惧这样的小阵仗。
“我看起来这么好打?”傅行舟像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无动于衷。
“回家行吗?”叶言小声的祈求。
公共场合,她是真的做不来。
“叶博士把我当什么人了,种马?”
叶言心想,难道你不是吗?
可她嘴上不敢这么说。
“你欠我一个人情。”傅行舟在她饱满的唇上按了两下,“记住了。”
叶言点头,真心的表示记住了。
傅行舟没再为难她,直接把手机递过去:“这个在你的专业领域之内。”
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医疗报告,反正他有的是手段。
原来,原告在四年前出过一次车祸,事故造成脑内血肿,做过颅内血肿清除手术,并且留下了后遗症。
经过几年的治疗,后遗症已经逐渐减轻,但是当初造成的损伤让他的脑组织结构存在异常。
也就是说,普通人被打这一下,经及时治疗,很快就能痊愈,更不会引起伤残,但原告因为有过严重的颅脑损伤病史,所以才会导致伤势加重。
胜率,似乎又高了不少。
刚才那两下,没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