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老实实做事,本本份份做人,你干嘛把人往绝路上逼?再说了,你方才没看见吗?在秦家做事的是他兄弟,与他何干?
而且眼瞅着冬天来了,你明知大虎哥家中有难处,还把人撵了,你就不想想,大虎哥一家咋过冬?”
“可……”
“别可了!
要不,明儿你同大虎哥说说,让他少同那秦家公子来往就是。
你若不还不放心,非得撵人,那也等冬天过了再撵。
你瞅瞅这天,今年这冬天还不知道多难过呢!
咱没能力帮别人,至少不把人往死路上逼吧。
”
姜铁锤自知说不过自家闺女,看了眼天色后,索性也就不再多言。
大虎这孩子,他是喜欢得很。
若不是情非得已,他又哪会撵他走呢。
不过小梨这丫头说得也没错,看这架势,今年定然是个格外严酷的寒冬。
大虎家又是打猎的,真要这个节骨眼上把人撵走了,良心上也确实过意不去。
“可是……小梨啊。
爹平日不是常给你说,有外人在的时候少出来嘛!
你该不是对那秦小公子……”
“呸呸呸!
爹你胡扯什么呢?即便这天下只剩他秦小公子一个男儿,我姜梨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我自己出身如何,自己清楚!
那高门大户的,也不是我活得下去的地方。
我想要的,是像爹娘这样平淡安静的日子。
跟人抢东西过日子,我姜梨不屑,也不会去抢。
”
姜铁锤悬着的心,这才放了回去。
……
这边,回王家小院的路上,秦谓就盯着那肉嘟嘟的小糯米团子不放。
半睡半醒的林逃逃,硬是被这小子盯得后背发毛。
而秦谓一见小团子看他,当即就笑呵呵伸出手:“我抱?”
林逃逃aji一下,就把伸到面前的手拍开了。
秦谓非但不生气,反而从腰上扯下自己的双鱼玉佩,逗弄道:“让我抱抱,这个送你。
”
他笃定,这小团子是听得懂话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直觉如此。
而且方才他仔细思考过,好似只有抱着这小团子,才能听到她的心声。
为了能弄明白自己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一定要想办法抱到她。
王金枝兄妹都吓到了,生怕自家小宝贝伸手去扯那玉佩。
毕竟,那玉佩一看就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