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这生意场和战场无异。
不使手段的买卖,永远不可能走得长远。
回头,我再安排五哥在众人面前安上一两座宅子。
到时候,咱们这云木依山,就该打出名气走出十里镇了。
”
王五猁神情一滞:“你、还想把云木依山做到别处去?”
“当然!
”
秦谓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道:“赌坊也好,买卖也好,我从来就不喜欢小打小闹。
要玩,就往大了玩。
对了,这个你就别管,只管到了月底等着分钱就行。
五哥,等月底分了钱,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把家里人都接到镇上来住?你如今可是云木依山的大匠师,总不能还住在王家洼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吧。
”
“已经在看宅子了。
”
王五猁坦言。
原本他还想说说做买卖上的事,因为父亲从小教导他们的,就是诚实二字。
可秦谓一幅早有打算的样子,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虽说,他有些不习惯秦谓的做法,可云木依山是秦谓拿的钱,秦谓才是云木依山真正的东家,自然怎么做,做什么都由秦谓说了算,他不好从旁指手画脚。
看着秦谓一人分饰两角,在棋盘上对弈。
他莫名的有些头皮发麻。
其实下棋没什么,问题是,秦谓偶尔还会自己和自己说话,且声音都有些细微的差异。
听得越多,心里越是发毛。
反正,和他处得越多越久,反而越是看不清他。
与此同时的王家小院里,一个妇人正苦苦哀求着王金枝。
“金枝啊!
你就帮帮叔娘吧!
再这么下云,你叔的命都快没了。
”
肩头上嗦着手指的林逃逃,笑得两个小梨涡尽显。
这拉着她娘哭的,是阿娘的叔母刘氏。
说是自她家老太太走了没多久,
她男人就说每晚都会梦到自家走了的老太太。
生前就又凶又恶的小老太太生气得很,拉着他就往死里揍。
刚开始,她男人只是休息不好,精神头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