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看看你們。」
司露笑道。
春草的面色好了不少,隱隱有了血色,是這一路來從未見過的好狀態。
可見心情愉悅對養好身體有多重要了
回中原對春草而言,意味著什麼。
便說是重獲生也不為過。
她打道:「瞧瞧,春草今日面色紅潤,倒頗有些人面桃花相映紅的意了。」
春草衣袖掩面,羞赧道:「公主,您又拿我打。」
這幾日,司露總愛拿她開玩笑,其實也是想讓她心情愉悅,快些好起來。
三人之間,氣氛其樂融融。
只是,春草春熙二人始終還是有些掛念不下司露。
春熙道:「公主,那我們先回去了,您真的能安然無恙嗎?」
司露胸有成竹道:「那是自然,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們回到長安後,只消把我的書信和信物交到東宮太子李景宴手中,讓他知道我如今的處境,以及需要他的幫助,他定會想法子派人來救我回去的,你們放心吧。」
司露篤定地說著,以打消她們的後顧之憂,好讓她們一路上無牽無掛地回中原。
這幾日,春熙春草聽她說起了與大夏太子之間的約定和過往,對這件事充滿了希望。
畢竟在所有大夏子民眼中,太子李景宴是個德才兼備、極其出色的未來儲君,春熙和春草自然也不例外。
他賢名遠揚、恩德遍布四海,朝野上下皆對其稱頌不已。
所以在春熙和春草看來,既然他對司露有過情意,定過終身,一旦知道她身處危境,以他的德善,定不會坐視不理,會派人來相救。
但其實,李景宴會不會派人來救她。
司露根本沒有半點把握。
那或許只是她內心深處。
一種自我的安慰和期冀吧。
不過她也能理解李景宴。
畢竟事關兩國盟誼,論誰都很難冒天下之大不韙,出手相幫。
再者,若是他想救她,早就該出現了,而不會到現在都沒有半點動靜。
不知為何,想到最後。
司露心口竟有些酸酸澀澀的。
到了最後,她依靠不了任何人。
能倚仗的,唯有自己。
儘管心中酸澀,她面上卻是笑得雲淡風輕。
「你們不要為我憂心,我回來不過是遲點早點的事,到時候咱們在長安相會,可得好好找家酒樓,喝個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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