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敦終究是依附男權的,而公主,卻是天潢貴胄,天命所歸。
不過有一點阿曼朵還不太明白,療完傷,穿戴整齊後,她問:「公主今日是故意激怒托塔閼氏的嗎?」
畢竟一開始,司露的種種行為都讓她誤以為她也是個同托塔閼氏一樣,飛揚跋扈、傲慢無禮的女人。
司露坦然地沖她點點頭,「是的。」
「至於緣由,我眼下還不能告知。」
司露眨眨眸子,明媚靈動得好似山狐。
眼下她與阿曼朵也是初相識,自然還不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阿曼朵臨走前還躬身拜了拜她,發自肺腑道:「公主的恩情,阿曼朵定會銘記。」
*
是夜,月明參橫,清輝滿地。
寢殿內,司露坐立難安。
若是今晚呼延約卓不來興師問罪的話,那她暫時一段時日便會是安全的。
白日他政務繁忙,自然沒工夫來理她,可到了夜裡,難保他不會想起——
砰——
不出意料的,呼延約卓還是來了。
只不過這一次,是怒氣沖沖地,他一腳踢開了司露寢殿的大門。
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春熙捨命想要進來護她,卻被司露出言呵止。
「我與可汗有事商議,你們在門外候著便是。」
關上門,她獨自面對怒容滿面的呼延約卓。
走上前,她故作無知,放軟了嗓音。
「可汗,如何這麼大的火氣?」
呼延約卓怒瞪她,「可敦,你莫不是還想像昨晚一樣,對本汗故技重施?」
言外之意是昨晚的曲意逢迎已被他識破了。
「可汗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司露瞧著他,撲朔著長睫,琥珀般的眸子惹人心醉,全然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
這種時候,唯有死不承認,畢竟昨晚她只備了兩杯酒,呼延約卓一時半會拿不到證據。
呼延約卓一時心軟,但又納悶起來,「昨夜那酒里,可敦當真沒有給本汗加什麼佐料?」
「我一個弱女子,如何敢給可汗下藥?」司露故作羞惱,「昨夜可汗分明是酒飲多了,回來便昏睡過去了,我還沒怪您,您如何反倒怪起我來了。」
「可本汗昨夜分明滴酒未……」
呼延約卓畢竟年邁,偶爾也會有記錯事情的時候。
此刻面對眼神清澈、信誓旦旦的司露,自己都迷糊起來了,懷疑會不會是自己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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