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肯定有问题,我想进去看看。”吕野握着高雪冰凉的手缓缓的说道。
高雪被他这个骇人的想法惊得忘记了自己的手还被握着,急忙说道:“驴哥,你不会是现在就要进去吧?!”
“当然不是,”吕野站定,回头看了高雪一眼,忽然一笑:“现在人来人往这么多,被人现了多不好。等夜深人静的后半夜,咱们俩在过来看看!”
坐在高雪宿舍的床上,吕野不露声色的闻着屋子里面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这种香气有点类似花香,悠然淡。
感受着手心残留的细腻,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高雪一脸忧色的坐在吕野的对面,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笑,直觉得心里毛。心想驴哥该不会是冲着什么脏东西了吧?刚想问,吕野就止住了诡异的笑容,抬起头,看着她,声音平静的说:“反正你没事儿,帮我看看伤口好不?”
伤口传来的刺痒让他觉得有点静不下心。那种想抓想挠还找不着重点的感觉让他的心都跟着乱了起来,尤其是在高雪的闺房,嗅着她特有的芬芳,更让吕野的脑子一片浆糊了。
“哦。”高雪下意识的答应了一声。走到吕野身边,帮他把层层纱布揭开。当看到他脖子上那五个紫黑色的伤口的时候,高雪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你这是……让指甲抓伤的?”
“唔。”吕野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
高雪紧皱眉头盯着伤口,半天不见动弹。吕野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了?想当柯南查出来凶手是谁么?”
“你这是被什么人给弄伤的?”高雪的声音压得很低沉,全然没了温柔似水的感觉,也听不出来任何清脆可人,倒是透露着一丝寒意。
吕野听出不对劲儿,可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是这个态度,又问了一句:“怎么了啊?”
高雪转身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面掏出一袋棉签,飞快的抽出一支,在吕野的脖子上轻轻抹了一下,然后递给他:“这是什么东西?”
吕野低头一看,神色大变。
棉签上一只两三毫米大小的黑色肉虫,正在昂摇摆,仔细看去,还能看到它的身子底下有细小的突起,好像是腹足一般。
“这什么东西?”吕野喃喃问道。
高雪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接着一层,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要不我怎么问你是谁把你抓成这样的。这个该不会是……”
“是什么?”吕野抬起头,眼睛里面有着掩饰不住的慌张。
高雪跟吕野对视了一下,现了他的慌张,这下让本来心里就没底儿的她更加画魂儿了,“这、这不会是、是蛊吧?”高雪一直把爷爷讲过的当作故事听,从来没想过这个世界还真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可看到吕野黑紫色的伤口和伤口里面蠕动的黑色虫子,除了这个想法,还真难想到别的,难不成认为他不讲卫生,生蛆了?!
“蛊?”吕野面色变冷,摇了摇头,跟高雪说:“我觉得不太像是蛊,因为这伤口是被我的一个客户给抓伤的,她当时是被一个阴灵附体。我还没听说过使虫蛊的人同时还役使阴灵的。有这本事的早就练更邪的蛊去了。”
“那你这……”高雪指着吕野脖子上还在不停有虫子钻出的伤口,有些说不下去了。
“八成是他妈中降了!”吕野咬着牙根说道:“难怪祖师的法子不管用。原来是他妈邪门歪道练过的家伙!我总算是明白今天为什么会失手了。”
“降头术?”高雪瞬间瞪大了眼睛,“那你、你会解吗?”虽然爷爷没跟她说过降头术,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她还是知道中降了就要解降,这东西比中毒了还要麻烦。
吕野摇了摇头,伸手将高雪轻轻推开,站起来说:“侧光给我照个相!”
“啊?”高雪听了吕野的话不禁愣住了,心思瞬间转出好几个念头,最不靠谱的一个居然是驴哥该不会是要留个遗照吧?不过这个念头又被瞬间打消了,看他还能强作镇定的样子,也不像是自我放弃了啊……
吕野接下来的话更让高雪有些懵了:“专拍我的眼睛!”
“啊……”高雪侧着光看着吕野的眼睛,忽然觉得这双眼睛好像宝石一样明亮透彻,只一瞬间心脏就有一种被细密的电流拂过,麻酥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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