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韵惧了惧,一眨眼的工夫,双手已被侍卫禁锢,趔趄地退了退。
“王爷,韵儿不是那个意思,您听我解释,您……”
云温莞没注意到慕容墨宸居然出来了,更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警告居然这么快得到应验。
至于顾知韵祸从口出的代价是什么,云温莞实在不感兴趣。
“王爷若是无事,我先告退了。”
“有事。”
云温莞,“……”
画被慕容墨宸拾起,还给了句中肯的评价。
不错。
何止是不错,简直优秀。
云温莞心里嘀咕,跟着慕容墨宸走,一个没注意,额头磕到男人的后背。
“王爷突然停下干嘛?
”
“不停下来怎么知道你在背后对本王各种不满。”
慕容墨宸面无容色,听不出是不是玩笑话,最怕的就是他这个样子。
云温莞嘴角动了动。
就不应该救这个男人。
恩将仇报。
云温莞冷然,“你说话就说话,别一副要跟我算账的样子,我告诉你,我还就不怕你了。”
云温莞理了理衣襟,嘴里也不闲着,叨着慕容墨宸都不懂温柔。
君辞尴尬扶额,想解释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
说起温柔,慕容墨宸就想起那晚,云温莞呢喃了一声阿真,那模样很花痴。
莫名地就让他很恼火。
“是要算账,来,你先同本王说说,阿真是谁?”
阿,阿真!
云温莞嘴巴张得比山洞还大,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不可能,慕容墨宸怎么知道的?她飞快地搜索,向来只对医学存在强记忆的她还真想不起来自己吹笛子的时候有提到阿真这个梗。
见云温莞迟迟不说话,慕容墨宸心里又凉了一大截,内心所猜想的毫无疑虑被证实。
这女人,真的敢给她戴绿帽!
“呃……”
“怎么,本王的问题很难回答?”
听见男人冷呲一声,云温莞表情就收敛了点,“倒不是很难回答,而是王爷希望我
怎么回答。”
云温莞的道理一套一套的张口即来,“你看看啊,要是妾身我迎合您呢,您不乐意,心情不好,要说妾身我实话实说呢,您脸色更不好,左右都是给您添堵,您还知道它干什么,只要您装作不知道,那就是不存在,就好比掩耳盗铃吧,掩耳盗铃的故事您听说过不,大意就是说……”
“云温莞!”慕容墨宸忽然靠近,单手搂住那根几乎能勒断的细腰,丫鬟们脖子一红,识趣退至亭子远处,男人沉沉地磁音随即传来,“不要以为救了本王就是你肆无忌惮的资本,你老老实实交代,否则……”
男人的手忽然加重了力道。
云温莞承认自己在慕容墨宸前面没什么胆量可言,尤其是近距离的逼视,让人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不就是说真话吗,说它!
“王爷,先说好啊,您别激动,不然我守寡还怎么另嫁人,当然,您要是先把休书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