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使用幻术将他们分开,一旁的鼬先我一步出手。也没看清他的具体动作,不过要按武侠小说来说,这招就像张无忌的乾坤大挪移,只见司源的冰针擦过迪达拉的脖颈钉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同时迪达拉的炸弹也掠过司源的脑袋在他的身后炸出一个大坑。
硝烟弥漫中一缕阳光跃出地平线,一粒粒灰尘染上阳光的金黄,在晨风中跳跃。鼬的周身布满一层不真实的朦胧,光影流转间,时空仿若凝结。
“攻城战开始了。你们有什么私怨,等任务结束了再说!”
……
司源和迪达拉互相瞪视片刻,最后终于分开。忍者要以任务为第一,从这点上来说,他们还都合格。
司源走到我面前半蹲下身体,执起我被捏断的右手,柔声问:“疼吗?”
我恼怒地对他翻了个白眼:“我把你的手捏断,看你疼不疼!”猫哭耗子假慈悲!
司源无所谓地笑笑:“你能用身体记住这个疼痛就好。”
“……”这个混蛋!我忽然很想咬他!
“一会打战,你呆在在后边要乖乖地,知道吗?”司源顿了顿,看着我笑:“其实如果你要跑,选择我上战场的时候不是更好?”
我瞬间呆滞,然后在内心狂捶自己一百遍啊一百遍,真是有够笨的!
“不过,我一直都很擅长追踪。下次要再出现这种事,就不只是手了。”
他猛地一用力,将我的断手接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这个变态!他是故意的!我咬着牙忍住,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了。
司源拿着树枝和布条为我简易地包扎了下,接着刚才的话题,“如果你不信,大可以试试。”他的眼神冰冷地从我的腿上扫过,其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怕你啊!”我火大地抬起没受伤的左手对着司源的俊脸扇过去,结果手挥到一半就被他抓住,司源一拉一带,我就跌在他怀里,他的手按着我的后脑,眼见他的吻就要落下,我微微一歪头,对着他的侧脸就狠狠地咬下去!
叫你捏断我的手!我咬死你!让你毁容!看你还敢不敢再顶着一张无害的脸迷惑我!
“啧~真够凶的。”鬼鲛拍拍迪达拉的肩膀,“你确定要和他抢?”
蝎很平淡的说道:“现在就流行凶悍的,据说这样才够‘味’。”
迪达拉一把拍开鬼鲛的手,“我跟那个女人没任何关系!我纯粹是看那混蛋不顺眼教训他罢了!”
鬼鲛疑惑:“这么说你是在为那个女人出头?”
蝎一副很有经验的语气道:“很多男女之间的感情是从‘怜惜’开始的。”
鬼鲛指着我和司源问道:“那个不算是‘怜惜’吧?”
蝎再次总结:“也有些男女的感情是从‘折磨’开始的……”
“……”
我忽然间觉得所有咬人的兴致都被那两个人给败坏了……
司源的胸腔微微震动,似乎在笑,我松开口,看着他白皙的脸上一个鲜红的血印子,不解道:“你干嘛不闪开?”
司源低头看我,如墨染的眉梢,浅粉色的唇角,都浮现出淡淡地笑意,就连脸上的鲜血,都反给他俊美的脸添上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让你记住我的味道。”他说。
他故意将“味道”两字讲的极慢,眼波流转之间仿佛在调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