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耳朵红红,脸也红红,这是害羞了,还是气极了?
她暂且判断不出,因为祁诉一言不发,只是坐在那儿。
祁诉在梳理自己的心绪,但是旁边这个灼热的视线让她无法集中精神,干脆站起来准备换个地方。
“我去书房一下,你自己找点事做,不用来找我。”
江惟听有点慌,一把抓住她的手:“祁诉,你干嘛,生气了吗?因为我亲你?”
她问的可倒直白,祁诉不好意思说原因,含糊其辞:“不是生气,我……你松手,我现在没法和你说。”
江惟听犹豫着松开手,祁诉马上溜了,还能听到书房上锁的声音。
江惟听:?
不是生气,那是什么,把自己当流氓不成,还上锁?
她坐在沙发上,一帧一帧回忆刚刚发生的所有画面,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难道是害羞了?
江惟听一跃而起,去冰箱里拿了水果洗净切好,然后敲敲书房的门。
房间里的祁诉十分混乱,她猜测自己对江惟听也许生出超过朋友的感情,但是不知该如何确认。
毕竟上一世那么优秀的江惟听都没有吸引她,按理来说这一世应该也不会有这种发展才对,怎么她对江惟听的身体就那么容易失神。
她也不是真的只有二十岁,上辈子她拍过那么多情感电影,这种悸动她完全明白是什么意思。
左右为难之际,她把通讯录上所有人的联系方式看了一遍,最后给商镜黎发了消息过去。
[怎么确定自己对一个朝夕相处的人是喜欢还是普通友谊?]
这个问题问她最合适了,祁诉才这样想,商镜黎就发了结论过来:[你是说江惟听吗?]
祁诉大惊:[我有说吗?]
商镜黎:[几次见你们,都觉得你对她很不一般,从神情动作上来看,你对她和对别人是无意识中区分开的,有明显的温情。]
祁诉把这几行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仍旧迟疑:[有吗?]
商镜黎回想起自己观察到的好几次,喟叹:[当局者迷,你可以问问付南嘉,我看她应该也早就注意到你们的不寻常了。]
商镜黎:[或许你可以找个方法检验一下,比如拍一张自己看某个无生命体的照片,再拍一张自己看江惟听的照片。情绪会有明显差别,你自己应该会看得出来。]
祁诉觉得这个方法很可行,刚好江惟听敲门,但这人似乎看出什么,嘻嘻笑着把水果递给她,嘱咐她多吃一点之后,就退了出去。
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暗示意味极强的话:
“我不会闯进来的,除非有要紧事。不用怕我哦~”
祁诉抿了下唇,想不到什么解释的话,干脆也不解释了,关上门继续自己的实验。
她打开视频录制,先是拿来一盘水果,然后又把江惟听的照片摆在一边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