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你在四年前大商逐渐恢复强大时去做封赏老夫之事,又在如今大商战败衰落时,来对老夫行暴虐之事。
何为倒行逆施,方今莫过如是!
这样的你,老夫当真不怕,即便你将老夫头骨凿开饮酒,老夫的魂灵也会在那骨爵里嘲笑于你。
就像今日即便如此,老夫也还在笑你一样。
你就是个笑话,呵呵。”至此,季历嘲笑的闭上自己的眼。
下一刻……
飒!
无形的微风吹过季历头颅,直将那颗嘲笑的脑袋吹的滚落在地。
见此情形,孔宣叹一口气,若非大王硬是要求,自己可不想粘上任何杀劫。
可如今杀劫已然在手,看来,若是自己将来还要同西岐征战的话,自己可不能再坏西岐任何将士的性命了。
不然,自己将来的人劫得变得多强啊?
就在孔宣默默思索同时,上的太丁松下一口气,接着缓缓回到榻上,疲惫的躺了下去。
躺好以后,他对孔宣摆了摆手。
“辛苦孔将军了。”
“大王放心,无甚辛苦,季历名不副实,凡人而已。
何况大商乃我亲祖之血裔,更尊我祖为图腾象征,商王若有差遣,便对我说即可。”
孔宣答应一声,接着静悄悄的离开大殿,转眼化作青光遁向三山关。
等孔宣走后,太丁看看左右,又瞥一眼季历的尸体之后,右手再度一摆,吩咐道。
“将西伯历尸身收敛,并好生安放,不许教人寻到。
从今日起,我封殿养病,对外便称季历与我一起养病即可。
他那儿子若是求见,告诉子羡,任何人不得……咳咳……不得打扰寡人!
等我死后……”
提到死亡,太丁难得深吸口气,只见他望了望阴影里的二叔,悲哀的苦笑道。
“等我死后,便说这季历随我一起绝食而死。
到那时,遣人教钟粟亲自将季历的尸骨给那姬昌送回西岐!
今朝季历为送钟粟父亲之尸骨而来殷都,却落得个无法回返之命运。
那等来日,便让钟粟再送姬昌父亲的尸骨去西岐吧。
今日之事,从季历之胜和钟觉之败而起,钟粟本人因缘际会,也算成了安抚西岐的一个用具。
就是不知他是否有那个价值,寡人又能否用他换来西岐和我大商不起战乱的结局。
或许这一仗还是要打,不过没了季历这个战神的话,我大商倒也的确可以和西岐打一打了。
至于钟粟这孩子来日的安危。
若他有命,先祖自然现身庇佑,而若是先祖不佑他,便是他没那个命了。
钟粟我甥,莫怪舅舅,这盘棋,舅舅我把自己的命和季历的命都下进去了。
你也只和舅舅一样罢了。”
说到这里,太丁的疲惫和伤感已经无法形容,他沉着脸再度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听令行事。
随后,寝殿很快被收拾出来,季历的尸骨也被很好的保存起来。
至于太丁,他本以为自己会再不安一晚。
但不知为何,他刚躺下不久便沉沉睡去,这一觉反而成了他近阶段睡得最香的一觉。
而太丁难得好梦的同时。
姬昌也已和钟粟一起,敲开了殷都关口的大门。
当姬昌焦急找寻自己父亲的侍卫,询问父亲季历的去向时。
却只得了个侯爷正在宫殿陪伴大王左右,为大王祈福健康的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