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植恭恭敬敬地将游方送出了别墅,转身进了家门。
“老爷,刚才那毛头小子是谁?”
桑植刚回到客厅,准备坐下,一位身穿淡绿旗袍,前凸后翘的花信少妇便迎上前来。
这美妇人正是桑植的第五房如夫人,花玲玲。
花玲玲体贴地帮桑植脱下外装,在衣架上挂好。
徒儿,玩得可真花啊!
当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哇!
要是游方见了眼前这美得滴糖的花玲玲,怕是要忍不住赞叹一声。
“不可造次!”
桑植端坐于太师椅,皱眉道,“什么毛头小子?他是老爷我新拜的师父,医术绝!”
“人家就是好奇嘛。”
花玲玲抬起修长白嫩的大长腿,一步跨坐在桑植腿上,撒娇道。
暖玉温香,瞬间满怀。
“咳咳。”
桑植不动声色地抄起一旁的紫砂壶,轻呡一口,左顾右盼地问道,“老五,她们几个呢?”
“大姐二姐跳广场舞去了,三姐四姐去麻将馆了,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花玲玲上身有意无意前倾,胸前双峰几乎凑到桑植的脸上,幽怨道,“老爷,您都已经两个星期,没在人家房间过夜了。”
“咳咳,五儿别闹,老爷不是忙嘛。”
桑植自然知道五夫人心中所想,奈何如今年老体衰,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有道是,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
他现在中年已过,正值老年,枸杞神马的,早已经是浮云。
何以解忧?
唯有牛鞭,鹿鞭、虎鞭……要是有龙鞭,就是想天法,也要弄来吃了!
望着眼前娇媚可人,活色活香的如夫人,桑植也是心动加意动,奈何实在是有心无力,二弟也老了。
“老爷,这几天,四位姐姐不是没找您嘛。”
花玲玲桃花眼汪汪,仿佛要滴出水来,她伸出一双藕臂,柔情款款地搂住桑植的脖子,“今晚,人家在上面,您尽管躺着就行。”
“老爷我刚刚陪师父炼丹,颇耗心神,且等我喝壶茶提提神。”
桑植握紫砂壶的手,有些颤抖,一双老眼内,尽是无奈和惶恐。
早知今日,就不该纳这么多房姨太太,尤其是这五儿!
花玲玲今年才三十五岁不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岁,他这把老骨头,就算拆了,怕也喂不饱她。
但真要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放了,又真真舍不得!
唉,一句岭南老话说得好:食得咸鱼抵得渴!
且受着吧!
“老爷,这茶水,待会人家喂你喝,才有意思嘛。”
花玲玲眉眼含春,右手扮作不经意地一抬,打在桑植手上的紫砂壶上。
“哗啦!”
紫砂壶从桑植手中滑落,里面的茶水,淋了两人一身,花玲玲更是被淋了个正着!
“哎哟,人家都湿了!”
花玲玲娇呼一声,美眸内掠过一丝狡黠,俏脸上尽是妙计得逞后的得意。
今晚她刻意打扮,绿色旗袍薄如蝉翼,本就若隐若现,此刻淋了茶水,更显得身材玲珑剔透,妩媚撩人。
桑植看在眼里,痒在心里!
老二弟也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奈何挣扎数下,便又偃旗息鼓。
干瞪眼和干着急哇!
“老爷……”
花玲玲拉长了声调,轻咬红唇,昵声道,“陪人家去房里换衣服嘛。”
“五儿,老爷今天累了,明晚,明晚,如何?”
桑植老脸一红,满面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