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远、贡方,你们快出来。”贡和裕的话再次响起,却是有着决绝的无奈。
“贡远,18,谋略能力,顶尖。”
“贡方,18,经商能力,顶尖。”
林文看向两人的眼光从平淡变成炽热,再彻底狂热,这笔买卖,太赚了,要不是有人在身边,他差点笑出声。
“林将军,我两人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嘛?”贡远实在禁不住林文的目光,不由得问道。
林文刚刚看他两兄弟,与老嫖客看青楼里的风尘女子无异,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他们怎么能不恐惧。
察觉刚刚失态了,林文赶忙解释道:“我是见两位公子,仪表不熟,皆是上上之人,我林文外在粗鄙,可恨不能向两位公子一样,颇为遗憾。”
这话林文倒是没有乱说,两人皆是一身青色镶边刺绣长袍,青玉缎带,头上精致藤蔓纹冠,面白似玉,墨眉似剑,面带笑容,贵气逼人。
“林将军过誉了,他们两以后还需你多多关照了。”似乎了却最后一件事,贡和裕的语气中夹杂着细微的喜悦。
“不必自谦,我刚刚想了想,只保全两位公子,对不住贡家主的好意,若是有其余人也可托付给我。”林文赶忙说道。
林文已经忍不住在想,两个儿子都有如此才能,这贡家怕是卧虎藏龙啊,能多搜刮几个必定能助自己取天下。
贡和裕闻言一怔,面露喜色,随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悲凉说道:“林将军能收留我两个儿子,我已经感激涕零了,希望将军庇护他们,我此生已无憾。”
看着贡和裕之前还要庇护全部的子孙,现在又这么大变化,林文赶忙追问为何。
自知现在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林文身上,贡和裕说起了来龙去脉,他此时此刻万分悔恨,为何没有听,几十年前父亲贡元德临终时的话。
“我贡家能有此富贵,已是不易,后代子孙坐享其成即可,否则必有大祸。”
贡元德本是皇帝宋隆养马的奴仆,没想到偶然一次表现出了做生意的天赋,便派宋隆到奎州经商,为当年还是皇子的宋隆赚取金银,争夺皇位。
后来宋隆如愿登上帝位,贡元德不愿当官,便是继续从商,贡家在宋隆的大力扶持下,更是日进斗金。
可惜好景不长,没几年贡元德便去世了,宋隆猜疑之心甚重,贡元德早就得知,这才留下遗言,要后代急流勇退,离开那权力的旋涡。
可惜贡和裕没能理解父亲的苦心,更是为了证明有不输于父亲的从商天赋,不断扩张。宋隆起初感念贡元德功劳,对贡家也是继续扶持。
直到有一天,宋隆猛然现,贡家的商业版图,已经不亚于他的帝国了,除了经常与朝堂众臣、武将送往,贡和裕更是想永葆贡家富贵,私下与众皇子也有来往,不由得让他愈猜忌。
今年的饥荒,朝堂需要数不清的银子给宋军饷银、赈灾,国库早已是空了。宋隆便是让贡和裕捐银,原本以为一千万白银已是贡家的极限,但是没想到,在他的旨意下,又是捐出了两千万两白银。
贡和裕此时才彻底明白了贡元德遗言的含义,商贾就是帝王养的一头猪,肥了便是会被杀,因此猪越瘦才越能保命。
可惜一切都晚了,眼见贡家如此有钱,宋隆便是继续令捐银,而且数额是越来越大。
贡方得知此事,赶忙劝父亲做好马上离开宋国的打算,可惜贡和裕心中还对宋隆抱有最后一丝希望,便是迟迟没有动身。直到最近,他现贡家众人出行,都有人暗中监视他,便是明白贡家的末日不远了。
贡和裕与奎州的这些官吏打了几十年交道,他们是什么德行,简直一清二楚,不可能会帮他。
贡家的情报网,遍布宋国。前不久,包正命人杀降十万,唯有林文不愿参与,便让贡和裕等人对林文颇感兴趣,花费重金很快得到了林文的经历后。
贡远便是直接说道:“林文此人,不好金银、妇女、书墨等,唯爱百姓与士卒,心中必有大志,我贡家若是想东山再起,唯有此人可行。”
贡和裕现在只求保留最后的血脉,这才急不可耐去见林文,便是有了接下来一幕。
林文听完虽是惊奇,却依旧问道:“既为保全血脉,何不多托付几子?”
贡远苦笑道:“府外早就遍布了皇帝的暗探,能脱身两人,已是极限。”
为了让林文的到来和离去显得更显得自然,临近傍晚,贡和裕便是将两名身穿红色罗裙、亭亭玉立的舞女直接送到林文的房中。
林文可以誓说:“这肯定是为了配合贡和裕等人的计划,绝不是他见色起意。”
眼见两人美得像孔雀,舞衣如花,艳丽动人,一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风韵。
林文哪见过这种阵势,便是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夜酣战,直到天亮时才起身离开,上马的时候,双腿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