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嗓音已经逐渐染上了哑意,瞳眸更是深邃得宛若不可窥探的深渊。
桑绵:!!
真的跑不掉了吗qaq
桑绵犹犹豫豫地抓上衣角,不死心地还想向虞衔月求饶。
湿漉漉的目光又乖又纯,看起来已是娴熟得不能更娴熟了。
虞衔月忽意味不明地笑出了一声,他替桑绵拭去了眼尾的一滴泪,语气没有放缓,反而含上了隐约的警告:“乖,我不想重复说过的话。”
“或者,你想像上次一样,被强行撕碎衣服。小猫。”
虞衔月这话无异于直接宣判了死刑,桑绵耷拉了下去。
看着桑绵这么一副委屈的姿态,虞衔月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地叹道:“可以不碰你,让我吸个尽兴也行。”
“真的?”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现在主动权可是在我手里。”虞衔月挑了挑眉。
桑绵:有道理哦。
“那、那说好了!你不许过分嗷!”
虞衔月笑而不语。
真是只好骗的小猫。
桑绵权当虞衔月默认了。
于是他站回地面上,转身背对着虞衔月,双手抓着衣摆,开始一点点地往上拉。
便是如此,在虞衔月暗藏灼意的视线下,桑绵主动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瓷白光洁的肌肤一寸一寸地缓慢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一个本就心怀叵测的男人面前主动脱去衣服,而且还带着点娇羞,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又和勾引有什么区别呢?
虞衔月知道桑绵主观上绝对没有那点意思。
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勾到了。
虞衔月用牙齿磨了磨下唇,忍不住暗道,这只娇弱的小猫究竟还想不想活着离开狱长室了?
他此刻的躁意如果不加以克制,恐怕分分钟玩死眼前的这只漂亮猫儿。
啧……
虞衔月垂眸示意:“乖,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