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吗?蓝波大人也有,而且还有很多。”说着蓝波就从脑袋里拿出粉色手榴弹,直接丢在了绑匪的脚边。
“又要放烟花了吗?哈哈哈哈……”嘴上这么说的山本武松开了对绑匪的禁锢,然后身体往后退了几步。
还被绑住的医生看到粉色手榴弹,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即使腿脚不能动,也蠕动着身体可劲的往后蹭,直到蹭无可蹭的贴着墙,紧紧的闭上眼睛,心中满是祷告,为在家中等着他回回家的妻子女儿感到歉意。
绑匪也没想到竟然能有人随时掏出手榴弹这种危险的东西。
直到炸开,他都反应不过来的躲开。
人,顿时像从炭火堆里捞出来的那样漆黑无比,头发都根根分明的全部立了起来。
接着就直愣愣的倒了下来。
蓝波蹲在他面前,用手指头戳着他的脸:“喂!你不是要炸死蓝波大人吗?起来啊!不许装睡——”
死了吧?
那绝对是死了!
都成焦炭了还要怎么炸啊?!
山本武极天然的感叹:“应该是太累了吧。”
医生:“……”
他对这两个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
好在刚才的蠕动让他身上被捆着的绳子也松开了些,在他给自己松绑的阶段,不知怎么就延伸至了蓝波不断的掏出手榴弹往外丢。
而山本武则是站在一旁给他鼓掌。
医生:“……”
救命啊!
谁来救救他啊!
还有地上躺着的那个竟然还真的没有死吗?
等从医生磕磕绊绊夹杂着情绪激动时的奋起话,靠着自己思维扩散,理清了大致事情后,萩原研二看向还被蓝波屁股折磨的绑匪。
他就是这起炸弹的犯人?
看起来还能再活上很长时间,萩原研二也就当做没看见的移开了视线。
“蓝波,这几天小纲吉他们都在找你,你知道吗?”
蓝波骄傲的挺起胸膛:“蠢纲跟章鱼头总算发现他们没有蓝波大人就不行了吧?”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蓝波。
此刻他已经全然忘记在波维诺继承仪式上发生的事了。
“咦?你认识阿纲吗?”山本武兴致勃勃地问。
小狱寺和小纲吉虽然和他们关系相处的不错,但萩原研二总觉着他们的身上隔离着一种他人看不到的屏障。
无论是幼年的蓝波,亦或是那名在并盛他们遇到的风机委员长,或是那安静的少女,他们聚在一起时氛围会自然而然的融洽一起。
就像是……
他们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而眼前的少年,也给了他这样的感觉。
“认识~”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问:“我是萩原研二,你也是小纲吉和小狱寺的朋友吗?”
乐观如山本武听到这样粘腻的称呼也没有露出怪异的表情,而是一脸爽朗的吐槽:“哈哈哈……你都是这样喊狱寺的吗?难道他没有揍你吗?”
和人相处极有经验的萩原研二意识到了山本武的真实性格。
适当的露出了好奇的表情:“难道小狱寺经常会揍你吗?”
山本武歪着头想了下才道:“虽然没有真正打过,不过狱寺应该打不过我。”
这还真是……
让小狱寺难应付的性格呢。
炸弹犯被蓝波弄晕,萩原研二一时间也没法审问,就先给松田阵平那边打电话说清楚发生在他这边的事。
松田阵平淡定地回:“真巧,我这边也抓住了个炸弹犯。”
萩原研二:“……啊?”
电话里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犹豫了会儿,萩原研二还是没忍住地问:“小阵平,你是……动……”
虽然他说的含糊,松田阵平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没等他解释,萩原研二的电话里也传来了尖叫声,伴随着的还有求饶认错声。
松田阵平:“……”
“我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