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躺着的,里面站着的,这安全屋里所有的活人和尸体,全部都是。”
“所以。。。。。。我撑到了最后,希望你到时候也能撑住。”
“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们,记得到时候下来了跟我说说,说说那些来干死你们的另一伙公司狗,到最后是怎么折磨的你们生不如死的,更胜我现在这样!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
正如血腥狂言中这般说得没错,房间里的行刑者和受刑者其实是同事关系。
哪怕到了现在,在公司的内部口径里也依然还是。
煮豆燃豆萁,同事杀同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其急。
听命于公司的“清道夫”,干掉了同样听命于公司的袭击小队,这样见不得人的脏活早就不知道干过多少次。
对面前这将死之人最后的狂言仍无动于衷,知道已无可能再从其口中掏出来任何东西。
();() 缓缓起身的“清道夫”领队一言不发,伸手拿过一旁的抹布重新塞回了其嘴里,塞结实堵好。
紧接着又将手下递来的满满一只沉甸甸的汽油桶,原封不动地放在了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目标怀里。
房间内的汽油味已经挥发开来,动手给屋里屋外、尸体上下洒汽油的“清道夫”小队基本完工。
将原本的突袭现场打扫完毕,重新伪装布置了现场,只待为首的领队在下令之前说完最后的送行语。
“你和伱的队友会因内斗引爆安全屋而死,公司的公关宣传部门会处理好收尾,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人信服。”
“。。。。。。”
被束缚在椅子上堵住嘴巴的弗兰克说不了话,那怒目相视的眼神依然充斥着不屑与嘲讽。
唯有清道夫领队打响了打火机的最后一语仍在继续。
“别误会,只是让你死得明白,这是对你最后的尊重。”
嘎吱——
手握着打火机的领队最终还是没有把点着的打火机丢在房间里。
转身合上了房门来到客厅,透过防毒面具的镜片望着眼前横竖死了一地的同事尸体,不做多言的领队抬手便将手中的火种随意一丢。
“出发,想办法找出最后幸存者,必须干掉他!”
“否则这也会是我们的下场。。。。。。”
听到身旁同样是从防毒面具下传来的沉言低语,不置可否的“清道夫”领队并未开口作答。
转身便最后一个告别了火光大作的安全屋,顺手关上了房门。
“其实他说的没错,我们这些公司狗到最后都没有好结果,不是吗?”
干过的脏活太多,知道的秘密不少。
可以预见到的最终下场似乎正在朝自己招手,亲自驾车的领队对身旁副驾驶上副手的回答,仅仅只是简单一语。
“也许,但至少不是今天,我们还有时间可以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