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生说完这句话见气氛不太对,乖乖收起了好奇心,想躲起来,可想起她的伤,向阳生还是忍不住问她:“小梦,你的伤不要紧吧?”
萧梦池狠狠盯着故安回答道:“有故安这个神医在,有什么病是他治不了的,你说对吧?故安!”
故安强笑着点头,见她那双眼睛,心里十分慌乱,所以将目光转向了向阳生,“你生了什么病吗?我可以替你治一治。”
故安满怀希望地看着向阳生,奈何向阳生已经察觉了一丝异样,笑着拒绝了他,并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走到门口时,萧梦池叫住了他,“等等,今天的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我的亲人,老师,同学,还有,你的伤?”
向阳生听了感觉心头一暖,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后却只是简简单单的回了三个字便离开了,“不碍事。”
向阳生走后,萧梦池让故安坐下,与他聊了起来。
“你这药还有吗?”
故安听了这话特别惊讶,难道不应该说这药有解药吗?
“我这药难熬,只此一份,可是你要这药做什么?”
“经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想要将它忘掉,能麻烦你再做一份吗?”
“不是我不做,只是少了一味药材,做不成了。”
萧梦池脸上写满了失望,“那这药恐怕很难求吧?”
“需要最爱你的人掉下的七滴不同的眼泪,确实很难求。”
这一句话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所以最爱我的人是谁?我妈,还是我爸?”
故安轻轻笑了笑,“当事人不让我说,但你肯定猜不到。”
“那你又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那个人可是将你爱到骨子里了,他能做出这般决定,看来是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那他这爱与药效有没有关系?”
“当然有,爱的越深药效越大。”
“那我这这么快就醒了,看来他这爱也太敷衍了吧!”
“忘了和你说了,疼痛可以唤醒记忆,你这些天积压的这些痛苦,若换作是旁人,早就醒了。”
萧梦池皱了皱眉,疑惑看向他,“等等,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既然过去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要现在才告诉我?”
“因为这是你失忆以来第一次见我,你要是早来我早告诉你了,还害得我被那小子指责了一通。”故安叹息着摇摇头,委屈又无奈。
“那小子,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青子墨吧?”
故安挑了一下眉毛,为她竖起了大拇指。
然而萧梦池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开心,反倒有些担忧,“我记得他和我一般年纪吧?”
故安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感叹道:“是啊,这还有一年多一点就高考了,你可得加油啊!”
“我……”萧梦池忽然间恍惚了一下,看来我这还没完全醒来,他这药可真烈。
“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吗?”故安突然笑着看向萧梦池。
“难道不该告诉我吗?”
故安轻笑一声,“他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别向你透露一个字。”
“他?为什么?”
“因为这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试验,而你就是试验品。”
听了这话萧梦池只感觉心绞痛,“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反正不久之后你都会忘记这些话,说了我反而痛快。”
“你怎么现的?”
“你刚才恍惚了一下吧,我这药可注入了我十年心血,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算算时间,你大概还有一个小时,想好要做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