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主子……真的要把那讹你的丫头留在身边吗?万一她接近你居心叵测呢?”
“我自有打算。”
“可是……”
“无需多说,去给我查……”
茅草屋里,三人都饿了。
“小云会杀鸡不?”
要吃鸡呀?
不是该用来卖银钱换粮食么?
可,想到野鸡是苏糖抓的,他便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会的……”
默默提了只鸡去杀。
楚月负责生火,苏糖拿了两个脚板薯削了皮切滚刀炖锅里,又拿了三个鸡蛋蒸鸡蛋羹。
等脚板薯和蒸蛋好了,起锅,这才将鸡块炖下锅。
只有盐,鸡汤有腥味,也不知楚云从哪搞来几坨生姜。
苏糖拍了点加进去,汤味鲜美了很多,楚月馋得直围着灶台转,楚云也馋,但只是偷偷吞口水。
鸡肉炖好,楚骁提着三只兔子和两只野鸡回来了。
小丫头平时有些怕大哥,这会子也不怕了。
牵着大哥,吧啦吧啦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苏糖的光荣事迹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强调苏糖没有疯病,把她糊弄两人遇游医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楚骁点头,表示知道了,看向苏糖,目光深沉如海。
而苏糖也在看着他。
企图从他身上看出点蛛丝马迹来。
但,这人穿着一身灰色短打,衣袖挽起,打着赤膊,用一根竹簪子别着头,丝凌乱,额头上还有汗珠。
妥妥的山野糙汉呀。
那什么会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是不存在的。
“昨儿夜里,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
苏糖盯着汉子。
“什么响动?你是说家里来贼了?”
汉子灌了一碗冷水,拿着布巾擦脸,“我没听见。再说,咱家昨儿才分家,穷得就剩三间茅草屋,哪个贼不长眼会到咱家来?”
汉子的样子不像撒谎。
“嗯,那可能是我做梦了。”
“大哥吃地果。”楚月端了洗干净的地果过来。
楚骁拿着果子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