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為商濯會來,等了許久也不見她來,夜有些深了,昭潭不見了蹤影,她看到門口守夜的丫鬟便將人喊了進來。
丫鬟垂著頭置於珠簾後,「姑娘有何事吩咐?」
阿瀅坐起來,她掀開幔帳下塌,「你過來。」
丫鬟進來了,依然垂著頭。
「你叫什麼名字?」阿瀅問她。
「回姑娘的話,奴婢名叫渙月。」
「渙月。」阿瀅重複了一句,又問起她別的話,「這裡是哪裡呀?」
「這裡是蔓華苑。」
「哦。」阿瀅認字不多,蔓華苑的匾額寫得潦草狂放,第一個字她認不出來,又不好問昭潭。
「你來這裡多久了呀?」
「奴婢在這裡伺候三年了。」丫鬟斟酌著話。
阿瀅66續續又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隨後她問到商濯,丫鬟明顯迴避了她的話,裝聾作啞,全說不知。
「你說你在這裡伺候三年了,卻什麼都不知道?」
丫鬟說是,「殿下不常過來。」
因為私下裡昭潭吩咐警告過宅院裡的人,不許亂說亂議論,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不允許向她透露任何有關殿下有關汴安的事情,否則拔掉舌頭打斷腿攆出去,所以沒有人敢多嘴多舌。
阿瀅還要再問,丫鬟卻道,「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安寢罷?若姑娘睡不著,奴婢可為姑娘燃一支安神香。」
知道問不出什麼了,阿瀅不再為難她,「不用點安神香了,你出去吧。」
她想讓她不要在門口的廊下守夜了,想到昭潭的囑咐,便作了罷。
一整夜至天明,商濯依舊沒有來。
卻說這頭,商濯沒回他的二殿下府上,先去了宮裡復命。
他失蹤太久,朝野一片喧譁,都說他死了。
御書房內,商濯屈膝跪地將與魏人交戰的情況稟告皇帝,又將他失落塞北的事一五一十說出來。
聽罷,一旁的四殿下商央冷笑,陰陽怪氣道,「滿朝上下誰人不知二哥驍勇善戰,魏人不堪,竟能將二哥算計至此,真真是叫人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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