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剛剛養好傷的女生,一個十一二歲練車的男孩,倒也打的你來我往,旗鼓相當。
「我早就想教訓你了,你給我鬆手,看我不踹死你!」蔣一南踩秦理腳,對方立刻薅她頭髮,蔣一南歪著脖子,「鬆手鬆手,啊!」
「白眼狼,你先松,啊!」秦理肚子上挨了一拳,他彎腰捂肚子的瞬間,突然抱著蔣一南,直接往前一幢,就在蔣一南以為要摔在花崗岩上時,後背撞擊卻沒有想像的疼,耳邊反倒傳來一聲悶哼。
蔣一南很快被推開。
「哥?你快幫我揍她!」
紀澤一成了蔣一南的肉墊,他氣悶地起身,卻見這兩人還沒鬆手,一個扯領子,一個薅頭髮。
紀澤一隻看了一眼,兩人莫名心虛,同時鬆手。
蔣一南摸著頭皮,看了眼花崗岩內的低矮灌木,心想,剛才要是撞上去,沒準又會碰到傷口。
「你,沒事吧。」
紀澤一冷笑,「真厲害,在這打架。」
「是她先打我的。」秦理委屈巴巴地告狀。
蔣一南這會全然清醒,只覺得臉上發燙,腦子充血,她絕對是受刺激了,剛才智商修養全部清零,居然跟一個小孩子在大馬路上打架。
這臉皮不要也罷。
紀澤一拍著衣服,拎著秦理,「你在這裡練車?今年所有的訓練全部取消。」
「不!」
空曠的大馬路上傳來秦理悽厲的嚎叫,「都怪你,我好不容易做完試卷,我才剛出門,白眼狼,你一來就沒好事,你為什麼要來這,都怪你……」
秦理說著說著悲從中來,頓時大哭起來。
一個暑假啊,第一次走出訓練場,到山路實地訓練,就遇到了蔣一南,然後被罰做了一個假期的試卷。
啊啊啊啊!
一個假期啊!
澤一哥會真的鐵了心,一個假期不讓他碰車,不管他怎麼求,澤一哥都不鬆口。
忽然有一天,澤一哥說做錯了事要自己承擔,蔣一南因為他的過失導致被退租,只要說服蔣一南搬去公寓,就給他練一天。
秦理沒想到蔣一南無恥到要他的『叢林狼』越野,兩人談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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