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陪老哥喝喝酒就得了。
郑庆言看到厉山城眼中的戏谑,他心里郁闷。
靠啊!
这看不起谁呢?
郑庆言哭笑不得的,不过你既然这么看不起我,我可不能这么就算了。
他主动站起身子,原本就注视这里的几个人顿时也都好奇的看着他。
这个不良人打扮的家伙想干嘛呢?
“店家,出来个人!”郑庆言毫不客气的开口:“把你们凤儿姑娘请出来,我要为他赋诗!”
此时整个竹韵小阁里面很安静,大家都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神经病。。。。。。哦莽汉。
看起来眉清目秀的,怎么这么不着调呢?
你以为你是谁?
还给凤儿姑娘赋诗一?
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随便就能给赋诗一的!
在座的哪一个不是饱读诗书的才子,哦,就你们那一桌不是。
合着就你们不良人这桌的莽夫,还会念诗?
怕不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打油诗就觉得自己会作诗了吧?
不过到底这些读书人还是很低调的,他们虽然好奇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无非就是小声议论着郑庆言是谁,如此不自量力顺便看看热闹罢了。
来教坊司,就是为了图个乐子,自然不至于随便得罪人。
看着一众吃瓜群众指指点点,厉山城觉得自己裂开了。
这小老弟肿么肥似?
看上去平时也挺正常理智的啊?
这今天是喝酒喝多了吗?
不能够啊,他从进门到现在才喝了两三杯酒呀,就昨天夜里他还千杯不倒呢?
所以说,其实他没醒酒,这还在梦里呢?
厉山城觉得自己真相了,他拼命拉着郑庆言让他坐下。
但心智如铁的郑庆言岂肯善罢甘休?
他不依不饶的继续对着小院里面的工作人员说道:“来个人,我要见凤儿姑娘!”
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风韵犹存的老鸨子走了过来。
“哎呦,这位大人,您这是做什么啊?咱们凤儿姑娘今日身体不适,您要有什么事情,不如找个其他姑娘来吧?”
见到有人接待了,郑庆言歪着脑袋问了问恨不得找地缝的厉山城:“大哥,这里除了凤儿还有谁?”
他明白了,恐怕自己不来一诗镇场子,恐怕这个凤儿今天是好不了了。
既然如此,那不如先来一诗,反正一个鲍鱼也是吃,两个鲍鱼鸣翠柳。
厉山城苦笑:“你别闹了,我叫你哥了!”
“你就说还有哪个姑娘和这个凤儿差不多!”
“嘿,你还来劲了啊,行了别闹了,快坐下吧。”
老鸨子凑了过来,半边身子压到了郑庆言的胳膊。
别说,还挺着,没有垂。
“公子呀,咱们这竹韵小阁除了凤儿姑娘外还有一位怜香小娘子,不过呢这姑娘可烈着呢,咱们还没调教好,您要想见啊,恐怕不容易。”
郑庆言扫了一眼老鸨子,心里琢磨,这应该是位值得尊敬的,主动为大周海鲜市场做贡献的女子。
“怎么个不容易法?”
“这怜香姑娘可是前几年的犯官之女,想见她,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