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我,我没答应。陈知墨就强奸了我!”
司见南有点懵,这情况不对,谢微言的神态言语转换的太快,他还没反应过来。
“这…方便详细说说吗?”司见南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顶着心里的疑惑硬着头皮问。
此时的谢微言没有延续之前的沉默,开始了对这段事件的叙述。
谢微言的故事是这样的:
她读大三,陈知墨读研究生,他俩是在蒙海大学的食堂认识。
有一天她没带饭票,饥肠辘辘的她正寻找着食堂的同学,想借一下饭卡。
一筹莫展之际,陈知墨递上了自己的饭卡,解决了她的午餐。
从那以后,两个人就认识了,他们一起上课、一起锻炼、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
直到这个月的1号,陈知墨向她表白了,希望可以跟谢微言更进一步,展成男女朋友关系。
谢微言拒绝了陈知墨,理由是大学时期自己不考虑恋爱,陈知墨很生气,但也没说什么。
11月3日晚上,陈知墨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他要离开蒙海了,想一起吃一顿饭,想着认识这么久她也不好拒绝,就去了。
强奸就是在那天晚上生的,那天晚上饭桌上的的陈知墨话很少,只是单纯的给她夹菜。
可是吃到后面,她的记忆就开始恍惚了,只记得她自己被陈知墨带到了市中心的青山酒店。
第二天醒来,她就衣衫不整的躺在酒店的床上,床单上了微红的血迹让她几近崩溃。
听完谢微言的叙述,司见南语气低沉的问:“当时第一时间怎么不来报警呢?”
谢微言看着司见南,“因为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司见南问。
“明知故问,你不知道陈知墨的妈妈是谁吗?”谢微言的这句反问,充满了一种不可描述性。
司见南明白了,这是冲着庄园来的。
“那你现在来找我,又想做什么呢?陈知墨已经死了,也立不了案啊。”
“陈知墨以前就强奸过一个女生,他妈妈替他把事情摆平了。”谢微言看着司见南,“这不算包庇吗?”
司见南笑了笑,“小姑娘,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是谁指使你来的,我希望你不要成为任何人的工具”。
这句话好像有点分量,谢微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司见南却不经意的看见谢微言手腕上的两处烟疤。
“你这个疤?”司见南指了指自己的手腕,示意谢微言解释。
司见南这么一问,谢微言倒有点不知所措,连忙收回胳膊。
“不会是陈知墨欺负你,给你烫的疤吧?”司见南的语言中夹了一种关切的态度。
谢微言见司见南这么说,正好借坡下驴,“除了他还能有谁…”
司见南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心里清楚,不管眼前这个谢微言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这场博弈她都已经都输了。
“反正陈知墨和她妈妈的犯罪事实我已经跟您说了,你如果不办,就是渎职!”谢微言说。
司见南摆了摆手,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谢同学,这是两码事,如果你是想举报某一位领导,那你该去市纪委,而不是到我这里,知道吗?”
只见谢微言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物体,是一个mp3大小的录音器。
“司队,咱俩的谈话我都已经录下来了。你放心,纪委我当然要去,但是我不介意举报的名字里,再加上您的名字。”
司见南没有太在意谢微言类似威胁的说法,他摸了摸下巴的胡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上一个被陈知墨强奸的女孩叫什么名来着?”司见南问。
“既然你举报了,我们就有查实的责任,现在把你知道的,上个被陈知墨强奸的女孩名告诉我!”
司见南的音量明显提高,突然增大的分贝吓的谢微言一个激灵。
前面说过,司见南很爱骂人,他的脾气一旦上来,那可是很吓人的。
“我…我…听说好像叫黎芸…”谢微言支支吾吾的说道。
司见南话锋一转,“该查的我们会查,但是如果你是恶意传播,扰乱案件秩序,一样会受到严重的后果,这一点我要告诉你!”
谢微言的脸色有点不对,似乎有点紧张。
“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但是陈知墨强奸我的事,是真的!”
司见南没有再理她,“好,如果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你可以离开刑警队了,该查的我们会查,同时,如果你觉得有需要,随时可以去纪委举报!”
显然谢微言已经被司见南的霸气吓到,当即赶紧站起身,朝司见南鞠了个躬,快步拉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