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传言中不近女色的逍遥王竟然是个伪君子。
她非常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再将项链藏好,手指又不安的放在胸前压住那项链,不让他再有机会将项链抢走。
那项链是她的宝,任何人都休想从她的手上抢走。
“逍遥王,我们并不认识,您是不是认错人了?”她可不觉得他们两个认识。
“那个你带在身上,有多久了?”巫马珞指了指她按在胸前的手。
他问这个做什么?宇文若兮迟疑了一下方回答:“四年!”
“那就是你没错了!”巫马珞脸上的笑容拉大,完全跟刚刚的冷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激动的双手就要再一次拉住她。
宇文若兮连忙要躲,不料另一只大手突然出现,用力扯住了她的手腕,狠狠的将她扯入了一具熟悉的怀抱中。
“二弟已经回到宫中,怎也不提前派人通知为王兄一声?”巫马奕霸道的搂住宇文若兮的纤腰,面无表情的面对巫马珞。
巫马珞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诧异,视线向下,落在巫马奕搂在宇文若兮腰上的那只手,嘴角动了动,狐疑的盯着宇文若兮的脸。
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很想知道事情的情况,难道她跟大哥……
她的装扮与嫔妃们不同,身着白色衣衫,却端着一盆水,不像宫女却做着宫女的活,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希望不是他心里猜想的那样。
他的视线带着探究的回到巫马奕的脸上,那张好看但整日绷紧的脸,略又沉下了几分:“不知这位宫女是……”
言语间有意无意的看向宇文若兮。
巫马奕的大手似乎想要证明他臆测似的,故意低头在宇文若兮白嫩的小脸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眼睛锐利的眯了起来,大手握住宇文若兮的小手固定在她的腰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让巫马奕突然有些愠怒的是,巫马珞的脸似乎比刚刚更阴沉了几分,他的眼睛甚至不敢置信的直盯着宇文若兮瞧。
“她并不是普通的宫女,她是孤王曾经的王后,现在的贴身侍婢!”
就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宫女,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是王兄的女人。
“原来是王嫂!”巫马珞半带奚落的低睨巫马奕怀中的小女人。
原来是王嫂!这句话听起来多数像是讥讽,王嫂?她现在是一名婢女,不是什么王后,他现在这样称呼她,莫名的又让她跟巫马奕扯上关系,她不要。
“奴婢参见逍遥王,不过请逍遥王收回刚刚的话,奴婢现在并不是什么王后,只是一名宫女,还请陛下自重!”挣脱不开巫马奕,宇文若兮恼火的开口,倔强的小脸散发出异样的光亮。
巫马珞带着打量的目光仔细的端祥宇文若兮。
虽然她受巫马奕所强,她的身上还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勇气,此时他方才发现,巫马奕虽然钳制住了她,她反抗不过他。
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竟然是西木国的卧底,据说还曾经撂倒了整个囚牢的狱卒,看起来根本就不像。
或者是她在作戏?
巫马奕的脸也黑得不成样子,拿毛笔沾一下,有可能还会沾饱了笔头呢。
“王兄?王嫂似乎很不领情呢!”
巫马奕额头上的青筋暴突,巫马珞那含讥带讽的话,以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都让他的内心有股强烈的挫败感。
怀中的她还在挣扎,刚刚巫马珞的话更像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他无情的将怀中的她推开,一个踉跄,她没站稳,重重的跌倒在地。
“唔……”掌心被地上的石板擦破了皮,殷红的鲜血从掌心中浸了了来,那么的刺眼。
巫马奕眼中一痛,但是一想到巫马珞刚刚的话,他便狠下心来不理会她。
“二弟,随孤王到御书房,孤王有事要与你商量!”转身便欲离开。
以为巫马珞会随后而来,身后忽然传来巫马珞的声音。
“王兄,你太过分了!”
他想要,她就必须要给
刚转身,便看到巫马珞温柔的扶了宇文若兮起身,并掏出了自己身上的手帕,为她将掌心的伤口包扎,宇文若兮的身子半倚在巫马珞的怀中,巫马奕的眼睛被这一幕给刺痛了。
“孤王过分?”巫马珞怒不可遏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火焰在那双深邃的黑瞳中燃起,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人燃成灰烬:“孤王哪里过分了?她只不过是一名贱婢,孤王难道教训一个奴婢,还要二弟你来管?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累
“王兄!奴婢也是女人,王兄竟没有一丝怜悯之心?我天尹国的国王陛下竟虐待一名宫女,这要是传了出去,势必会影响王兄您的声威,臣弟只是在提醒陛下而已!”巫马珞不甘示弱的反驳,他特别加重了最后一句话中的“臣弟”和“陛下”两个词语的语气。
“二弟你说得太严重了!”巫马奕的脸更黑了,他才是国王,巫马珞现在公然挑衅他的权威,就只是为了宇文若兮:“孤王的侍婢现在是阶下囚,她做错事,孤王惩罚一下,这是孤王的权力,二弟连这种事情也要管,是否管得太宽了?”
“西木国刚刚战败,陛下现在就虐待俘虏,日后如何稳定民心?”巫马珞淡淡的回答。
“一个小小的婢女,二弟都这样袒护,若是传了出去,大家还以为二弟你喜欢上她,难道二弟就不怕传出去影响了你的声威!”闷
“既然如此,那臣弟就向你要了这宫女!”
空气瞬间稀薄,围观的众宫女诧异的看着这一幕,纷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并静静的等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另一方面,她们更是嫉妒和怨恨的,凭什么她宇文若兮能长着那一张漂亮的脸蛋,还有那么多男人为之倾心,连当今的陛下和逍遥王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西木国国破,她没有被压入囚牢,反而被陛下钦点为他的贴身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