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蚂蚁叮咬般一疼,是熟悉的针筒扎进皮肤的感觉。但是,那种痛似乎都离自己很远很远,远得……一点都不真实。
又是一阵昏沈。
朦胧间,自己被人抬下楼,放进一辆舒适的车里。
然后……耳边嘈杂着,被推车送进医院。
眼睛里一排排白色的日光灯晃过,本来就昏沈的头更加迷蒙。
接下来,就像做梦般,浑身无力的身体就像一副残破的木偶,任由医生护士们收拾。
一群人围着自己,抽血化验、测量温度、检查伤口。
只有在自己的裤子被人强行要脱下时,君仪才努力集中精神、一阵挣扎着拒绝那令人羞愧的检查。
但是,那点宛如蚂蚁般无视的反抗,很快就在医生、保镖们的控制下缴械。
双腿被大大拉开、一边一个放到似乎是妇女检查下身时的那种金属固定架上,完全敞开的下体,没有丝毫遮掩的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别看……滚开……滚开……!”君仪大声叫着、一边挣扎,一边羞愧的闭上眼睛,让虚弱的眼泪逼回眼眶。
医生依然无视他的抗拒,将灯光调亮,用冰冷的手术分开钳探入君仪肿胀、乌黑的后穴,面无表情的对一旁的护士说着诊断结果。
“肛门外部、内壁2厘米处均有肛裂现象,应该不是新造成的,伤口感染的程度,受伤应该有一段时间,……伤口已经红肿……内壁裂开的部位比较长,约有12厘米,有发炎现象……肛温较高……”
君仪又羞又怒地听着医生没有高低起伏的话语,眼眶里死死忍住的泪水将鼻翼、眼睛都刺激得很疼很疼。
被送到病房里时,一切设备药物已经就绪。
木偶般被人控制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两边手背上被扎入针头,一边一个输液瓶挂上。
一直跟随在旁边的赖家家庭医生漠然地注视着他,解释说:“这是消炎降烧的药物,另外一边是能量剂。……你不仅有发烧、伤口感染的现象,更有中暑、外带身体虚弱。……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把你的身体调养倒比以前更好。”
君仪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们虚假的面容。
把他调养好?
君仪嘲弄地笑笑。
调养好,无非就是让他们的少爷可以继续在他身上无忌地发泄他的性欲。
自己……在他们眼中,说不定,连个妓女都不如的下贱、肮脏。
年轻毕竟是一切的本钱。
赖家用了最好的药、请了最好的医生。
不过半天时间,烧就已经退下去了。
虚脱无力的状况也有明显的改善。
君仪再次被架上了推车,送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