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针对于大长老的围剿之战的落幕,然而却留下了一个满目苍夷的青云广场,青云宗当初的气氛已经不存在了,整个青云宗上下,都显得极为的压抑,当初的五大长老,现如今只有五长老一个人在执掌,任谁都知道,现在的青云宗虽然在外人看来,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他们却很清楚,现在的青云宗,随时都有可能面临覆灭的危机。
青云宗内,核心的力量虽然还在,但是,真正的顶梁柱,却不是这些核心弟子就能够充当的,未来的一段日子,青云宗都会处于一种相当低调的状态,弟子们,在外出的时候,也再也没有之前那般飞扬跋扈,嚣张肆意了。
青云宗内,药宗三老片刻也没有逗留,而是匆匆告别,离开了青云山,返回药宗。
经过这场大战,更他们担忧不已,当然,他们的担忧,也并非完全的没有丝毫的道理,换而言之,让他们体验一下被人围剿之后逃离的情绪,他们也就不会因为自己的匆忙离开,而显得鲁莽至极。
谁也难以保证,夜天都会不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兽性大,对药宗之人出手,在没有药宗三老的坐镇下,药宗完全跟纸糊的老虎一般,一捅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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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广场上,人流涌动。
在经过一场大战之后,众多弟子66续续开始清理战后的残破。。。。
罗天阎带着凌剑走出来之后,青云广场四周的弟子顿时哄然起来了,一个个看向凌剑的目光,再无之前的奚落,反而是充满了浓浓的敬畏之感。
他们后来才知道,能够将大长老完全击败,还是多亏了少宗主的有勇有谋之身!
“凌剑,你跟我来一趟刑堂殿吧,我有话跟你说。”
罗天阎扫了一眼众人,也是笑了笑,然后对着凌剑说道。
“好的,三姨夫。”
凌剑仿佛有预料,听到罗天阎这么一问,也是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是点了点头,道。
两人穿过了人群,不消片刻,立即来到了罗天阎所执掌的刑堂殿。
刑堂殿乃是青云宗刑堂的所在殿宇,也是罗天阎居住的地方,同样也是青云宗五大长老殿之一。
进入大殿之后,罗天阎立即摒除左右,坐了下来,茶也不喝,反而是看向凌剑,淡淡的问道:
“凌剑,孩子,你老实告诉我,这几天,你到底生了什么,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如此强横?怎么可能将夜血月都给击杀了呢,还有最后与大长老交手的时候,我才看到,你原来已经达到了武道五重天,还有,万雷宗的圣子与圣女,怎么可能忽然改变主意,不要告诉我,他们两人,都对你动了恻隐之心,还有,那连和平的举止,似乎有些反常啊!还有,药宗三老居然委屈了自己,甘愿扮成众弟子的身份,混迹在青云广场出手帮咱们,都十分不可思议,你不要告诉我,药宗三老对你有了好感,才不遗余力的帮助咱们?”
罗天阎一脸的严肃,十分的认真。
凌剑沉默不语,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了,要不然,也不会在最后与大长老交战的时候,动用自己的真正修为,他可以在别的长老面前,以及众多弟子面前,说这才是真正的自己,但是,却无法瞒住自己的三姨夫。
罗天阎的神色严肃而认真,他分明是从这种严肃认真的背后,感受到了三姨夫那热切的关心,当即他便是感受到了,三姨夫怕自己在这种急提升实力的背后,隐藏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因素与企图。
当即,凌剑的腹中一道暖流流淌,对着三姨夫恭声道:
“三姨夫啊,还真是瞒不过你啊,其实凌剑之所以能够将其体内的毒素完全的排解,以及实力在短时间内提升如此之快,还有,万雷宗的圣子圣女的改变,以及药宗三老的友好相助,都是因为一名隐世高人前辈的出手帮忙。”
凌剑早就把自己之前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在山洞牢狱之内,在他重伤之余,恰好有一名隐世高人前辈,同时脾气又非常古怪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不但帮助了凌剑祛除了身上的毒素,还交给了他强大的武功招式,以及,亲自去了一趟药宗,给了药宗三老莫大的好处,诸多的神奇丹方,后来让大宗主出手,趁着夜色,将忘忆无言丹让六圣子与六圣女服下,在长老会议之上,当场反水,帮助凌剑。
凌剑只说了这位神秘的强者前辈,高来高去,就连他自己都没有见上一面,显然,罗天阎想要见上此人一面,简直难如登天,甚至绝无可能。
“真的吗?”罗天阎望着凌剑,却是将信将疑。
凌剑的解释,并非尽善尽美,如果仔细分析的话,还是能够找到一些可疑之点的,但是,除了这种可能之外,罗天阎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还有什么样的改变,解释这一系列生在凌剑身上的事情,不过,罗天阎出于爱屋及乌的份上,也就潜意识的相信了凌剑这个说辞。
不管怎么说,凌剑已经有十年多一蹶不振了。他这这段时间内,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重新看到凌剑崛起,重新站起来,而如今,凌剑真正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内心却是感到非常的激动与高兴的。
联想起来凌剑之前十年前的那些表现,罗天阎更加愿意相信,这是凌剑十年以来的厚积薄,是凌剑自身的表现,才能挥出来的爆力,就相当于当一把弓弩拉倒了极致的时候,爆出来的那一刹那之间!
“是的,三姨夫!”
凌剑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道。虽然,他这个灵魂与眼前这肃穆庄重的男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与这个男子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有,也是这具已经死去了的身躯与他之间有关系,但是,每一次当面对这名男子的时候,他的内心深处,总会出来一股强烈的尊重与爱护,不愿意让这名男子受到任何的伤害,不愿意看到这名男子对自己操心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