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闻:“不想。”
情圣朋友:“其他感觉我不知道,但等到你控制不住想亲他的时候,绝对是喜欢。”
谢钧闻真信了他的话,将‘想不想亲’当做喜欢的标准。
霍沉遇在国外这些天,经常消息跟他交流。
谢钧闻没有当做看不到,霍沉遇主要交流生意上的事,很多跟谢氏有关,这就抓住了他的话头。
他们俩聊得不多,但每天都在聊。
除了霍沉遇刚走的那天提到了那晚的事,他们谁都没再提过,就好像那晚的事情没有生过。
谢钧闻知道自己忘不了,常常想起来被亲吻的触感。
想得多了,有天做梦梦见那晚的事,和现实不同的是,梦里的他搂住了霍沉遇的脖子,迎上去加深这个吻,耳边只剩下他们亲在一起的口水声。
一觉醒来,谢钧闻躺在床上缓了很久很久,心脏跳动的特别快,他等到脸上不热了,起床换了个床单。
中午吃饭时,霍沉遇来了一条消息。
【昨晚梦到你了。】
谢钧闻盯着手机屏幕看了有五分钟,直到郑帆进来打断他,眼神才从屏幕上移开。
“谢总,您上次挑的那两个人到公司了,周总在跟他们谈签约费。”郑帆翻开手里的文件,“这是sFh新谈下来的项目。”
谢钧闻基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始终在想霍沉遇的消息。
该怎么回呢?
要不然不回了吧。
长久没有回消息,霍沉遇打来了电话。
谢钧闻站在后面休息室的露天阳台上,迎面吹着风,问霍沉遇有什么事。
“我很想你。”霍沉遇声音有些异样。
谢钧闻听出不对劲,眉头下意识拧起,“你感冒了。”
“小感冒,喝过药了。”霍沉遇咳了两声,道:“还有半个月,我就回去了。”
谢钧闻看着对面的写字楼,轻轻‘嗯’一声。
“回去的那天,有时间出来吃顿饭吗?”因为感冒,霍沉遇声线带着点儿哑意。
谢钧闻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墩凳子,笑了声:“具体是哪天呢。”
霍沉遇缄默片刻,道:“回去前一周告诉你。”
谢钧闻‘嗯’了声:“等你消息。”
挂了电话,他独自站在阳台吹了很久的风。
“谢总,您在这儿呢。”郑帆走了过来。
谢钧闻靠着栏杆,“怎么了?”
郑帆:“下面有位叫黎钊的先生找您。”
“黎钊?”谢钧闻手机里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道:“让他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