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成功了!
塔娜还有点不敢置信,这可是她第一次插手朝政,竟然还成功了,油然而生的成就感不言而喻。
这种感觉,比她听很多人说过但依旧搞不太明白的相夫教子来得更快乐。
而胤祉同样激动,而且有点可惜,他插手的远不如额娘与姐姐,只是必要时提供前朝信息与编外围观而已。
而且他明白了,原来不止可以从汗阿玛那里接正事来干,原来额娘这里也有国家重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轮到他。
而对于马佳芸兰,能够改变历史课本上关于大清的领土,至少是第一步改变,未来还有希望更进一步,有谁懂?
这种激动不比儿女们来的少。
直到晚膳餐桌上,三人胸中的情绪仍然没有结束。
马佳芸兰开了一坛埋两年的梅花酒,小酌庆祝,而塔娜与胤祉因年纪太小(额娘眼中的),他们只能喝点儿果汁,连米酒都被额娘否决。
双胞胎也敏锐的察觉到异样,胤祁歪了歪头,凑过去与胤祝咬耳朵:“额娘他们笑的好像是狐狸。”
叼着糖醋排骨的胤祝歪了歪头,指了指桌上丰富的十道菜,意思为:“今天的菜色这么丰富,肯定有喜事呗。”
对于他来说,有吃有玩的就行,东西太多思考不过来。
胤祁托了托下巴,有道理,要不要趁着额娘心情不错把眼馋已久但禁止他玩儿的简易电什么装置薅到手。
时光飞逝,康熙二十五年来临。
忙完春节诸事,马佳芸兰开始专注于双胞胎从钟粹宫搬去阿哥所的事情。
可能是因好的都被长瑞住所占领,与他相邻院落,无论是面积还是采光通风都不大好,她便在西边另一处挑了两个紧挨着的小院儿,给双胞胎当作新家。
反正整个阿哥所算下来也不大,又都集中在一块儿,和邻居也差不多。
从春节开始,胤祁胤祝两个便商量此事,要把什么什么搬到阿哥所,到后面商量到“宫内还是不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宫建府”之类的扒拉扒拉,全无害怕或不舍。
惹得马佳芸兰笑骂:
“这俩小没良心的!”
胤祁胤祝冲到额娘的贵妃榻面前,一左一右各抱一支胳膊:
“额娘。”
“超级舍不得走的。”
“我们!”
“你们能够一个人把一句话补全吗,”马佳芸兰叉腰,“有多么舍不得?”
胤祁双手比划了一个大圈儿,回答:“这么这么多,比太阳更舍不得”;
胤祝围着胤祉比划一个更大的圈儿,把他哥哥与他哥哥的圈儿都包围进去,回答:“比银河更舍不得”。
“所以,”
“亲爱的额娘,”
“那一本你编写的——”
马佳芸兰阻止胤祝讲下去:“不行,你们知识量累积不足,年龄也不够,忘记我说的了?一切的一切都有个前提。”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安全第一。”
马佳芸兰打了响指,给予肯定:“好棒。”
“好吧。”垂头丧气的两人又去折腾行礼,转眼已经忘记他们的额娘。
马佳芸兰抽出手帕,戏份十足:“行了吧,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