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少的岁月,让凤凰和川乌走到了一起,让川芎爱上了那个女孩,而那个女孩,最后嫁给了别人。
凤凰唯一庆幸的是,她的川乌,到最后还是她的。
小楼有五层,凤凰租住的是一楼,这天夜里,她辗转无法入睡,推醒了身边的川乌。川乌睡得迷糊,一手搂过来哄着:“糖糖乖,爸爸在不怕。”
凤凰被他整个拥入怀中,一下就平静下来。她不眨眼的在黑暗中看着川乌,二十多年了,怎么都不会腻。
川乌在这样炙热的目光中睁开眼,笑了,问她:“就这么喜欢看我?”
凤凰没说话,只是悄悄拉住了他的手。川乌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问:“在担心什么?”
有些事,女人无法开口,凤凰虽然是个大大咧咧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性格,但却也有不能对川乌说的话。川乌坐起来,把人抱在腿上,呢喃:“不想嫁给我?”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都知道。
“那是为了什么?”
凤凰摇摇头,说不出来。
“我会一辈子都陪着你,爱你,宠你,护着你,别担心。”他每承诺一次,就亲吻一下凤凰的嘴唇,他爱她的嘴唇,柔软,绵密,永远都要不够的滋味。
凤凰搂着他的脖子,回吻他,三千港人都知道,川家兄弟俩,哥哥看着和煦无害,其实才是最可怕的那个,弟弟看着痞气不羁,实则最是好说话,任何事,只要不关那个叫凤凰的女孩,对于弟弟来说,都无所谓。在他们的学习生涯中来来往往的同学和老师们也都知道,川乌啊,只对凤凰好,只对她笑,只宠她,只让她,在意的唯有她。
深夜里的这个吻持续着,川乌一手开了暖气,一手解开了凤凰的衣扣。今夜,软糖缠着阿公阿婆一起睡了。
凤凰被过高的暖气吹红了耳朵,她的保暖衣被拉起来掀过头去,露出里面白生生的一切。川乌埋头啃了一阵子,喘着粗气告诉她:“再给软糖生一个小伙伴吧?像我们小时候一样,有一起玩泥巴的朋友,好不好?”
这是凤凰无法拒绝的,没有小伙伴的童年,叫什么童年?
她也学着样子,脱掉了川乌的上衣,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她畏寒地依过去,整个人在下一秒被抱起来。
“干什么呀!”凤凰拍着川乌娇笑。
川乌咬着她的脖颈:“换一下。”
换一下,他将她压在墙上,让她细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凤凰的腿修长却不细弱,带着常年练武的匀称肌肉,每次的夹紧都是致命的吸引。
从小就开始谈恋爱,如今女儿已经三岁,可他们还如初识那般,对彼此的身体迷恋。
“妹妹好还是弟弟好?”川乌轻松地说着,窄腰却一点也不犹豫地狠狠撞进去。
凤凰捶他:“要死啦怎么凶!”
川乌一手抱着她,一手揉着:“不喜欢?”
其实,是喜欢的。凤凰红着脸,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川乌抱着她离开墙壁,带到穿衣镜前,让她两手扶着镜子,又换了一下。这一次,他在后面,可以从镜子里将她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
在川乌的逼问中,凤凰连连求饶,喘着气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妹,妹妹好!你妹的有完没完!”
“那就再生个妹妹吧。”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就哔——我真是业界良心。收藏留言一个都不能少,不然我以后就让川乌做和尚!
今天虽然短小但是有福利,明天继续~~
☆、熊伯伯
被川乌仗着生妹妹的借口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凤凰在清晨时分,在妈妈起床做早点,一边和老爹轻声说着话,在卧室内溢满香气而她实在是爬不起来时终于知道了一件事——千万不要妄图与川乌这家伙分享自己婚前忐忑不安的情绪,因为他的解决办法非常粗暴,那就是——做,做到你没力气忐忑不安。
是的,凤凰承认,这一招非常有效,她现在一点都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半夜惶惶不安,此刻她只想睡觉,脑子一团浆糊的要睡觉!
“妈妈!”软糖抱着她的小毯子跑进来,歪着脑袋看凤凰,小脸蛋上挂满担忧。
她问正在打领带的川乌:“爸爸,妈妈生病了吗?”
川乌的脸上绽放只有大人才懂的深奥笑容,他揉着软糖毛茸茸的头发,哄着她:“爸爸给糖糖梳头好不好?妈妈没有生病,妈妈是累了,要睡觉了。”
软糖被爸爸抱起来时还很好奇:“爸爸,为什么妈妈晚上不睡觉呢?”
川乌轻笑:“你问妈妈。”
软糖乖乖地问:“妈妈,你晚上在忙什么?”
那些带着热度和喘息的画面,那些肌肤间粘腻的触感,在全家团聚的第二天清晨,争先恐后地涌进凤凰的脑子里。抱着被子的女人伸出一只脚,精准地揣在男人的西裤上,而这个男人,顺手一捞,就捉住了那只小脚。
软糖被高高抱着,并没有发现爸爸正在轻轻刮搔妈妈的脚心。她只是被突然从被子里冒出来大吼的妈妈吓了一跳。
凤凰满头乱发,满脸通红地低吼:“川乌你给老娘松开!”
软糖的脑袋更歪了歪,一副大人的世界真的很难懂的表情。
川乌逗自己女人逗开心了,抱着软糖去梳头,凤凰坐在乱糟糟的床上听他对若梅说:“梅姨,小鸟说不吃早餐,再睡一会儿。”
软糖帮着爸爸解释:“阿婆,妈妈昨天晚上很忙,都没有睡觉。”
房间里的凤凰,慢慢地涨红了脸,风中凌乱的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