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侃侃而談,然後在本子上寫字,一封簡單的情書躍然紙上,簡直一氣呵成。
黎清字跡清秀乾淨,不像一般男生的龍飛鳳舞,顯得很認真。
黎清寫好後將情書遞給男生,男生看了一遍,感動得就差淚流滿面了。
「哥們,謝謝你,我要是成了請你吃飯。」
然後又對蔣軼說:「蔣哥,你朋友文筆沒得說。」
最後男生又請黎清喝咖啡。
店員將咖啡呈上來時,盤子裡還有一個精緻的手辦周邊,微笑著說:「這是點我們店裡招牌咖啡送的禮品。」
黎清對男生露出了進來的第一個真摯微笑:「謝謝,你太客氣了。」
他將禮品放進自己口袋,端起咖啡輕抿一口,靠自己才華吃飯的感覺真不錯。
男生說:「我回家好好讀讀,研究研究,然後自己重寫篇出來。」
黎清很讚賞的看了男生一眼,不錯,很誠懇。
幾人一邊喝咖啡一邊聊天,黎清不想參與其中,但寫情書的男生對他十分感謝,主動跟他說了好多話。
蔣軼坐在一旁,罕見的安靜待著,只是目光時不時落在黎清身上。
之後幾個男生準備離開,黎清也要回家了,但他剛準備站起身,大腿就被人牢牢按住。
蔣軼說:「你們先走,我和黎清有話要說。」
幾個男生知道黎清是蔣軼朋友,便笑嘻嘻地走了。
黎清目送他們離開,對系統說:「哦豁,蔣軼又要發癲了。」
系統說:「摸摸噠。」
黎清身體一抖,對這樣萌萌的系統好不適應。
蔣軼說:「你抖什麼,怕我?」
黎清低著腦袋,沒說話。
「剛才不是還笑得挺開心。」在黎清和別人說話時,蔣軼看了黎清好幾眼。
黎清笑起來眼睛彎彎的,眼下的小痣很靈動,他竟然從沒發現,黎清這張臉意外的看得挺順眼。
但不順眼的是,那幾人一走,黎清一對著他整個人的表現就跟死了爹媽一樣。
黎清小聲但語句清晰的說:「你說了我寫了情書就放我這一次。」
蔣軼眉梢一揚:「我難道有對你做什麼嗎?」
黎清有點坐立難安。
蔣軼又問:「你怎麼寫情書寫得那麼熟練,是不是原來給銘津寫過很多次?」
蔣軼聲音凌厲了,黎清聲音就更小了,委屈巴巴的:「沒有,那是第一次。」
「第一次就寫得花樣百出,什麼讓他品嘗你身體……呵。」
黎清睜大眼睛:「你怎麼還記得?」
他感覺到了一點羞恥。
蔣軼唇角一勾:「我記性好唄。」
黎清抿了抿唇,將原本微紅的唇抿得微發白。
蔣軼說:「我說話算數,說放你一次就放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