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浓镇定下来,往白兰的方向挤了挤。
“听你的,姐姐。”
白兰低着头,嘴角的弧度好幸福。
进了包间,许多老同学已经到了。
她们大部分是学生会的成员,少数是建筑系或者搞cs的。
江雨浓和其中一半很熟。包括阿敏。
阿敏看见白兰和江雨浓贴的这么紧,脸色有点差,又不敢直白的表达出来。
“Rainy,你可算来了。”她招呼了一声。“你们部门是挺忙哈。”
“你来挺早啊。”江雨浓和阿敏打了声招呼。
不止阿敏一个人注意到了不对。
罗云笺认识的人比江雨浓多得多,她追江雨浓的事也在年级内广为流传。
毕业时两个人还好好的,据说都在讨论同居了。
怎么不过半年,两个人就好像分开,江雨浓还有了新欢?
老同学的窃窃私语不会影响到江雨浓。
她的习惯是不和旧同学联系,这群人对江雨浓而言,已经算作陌生人了。
若不是要打听项目重复的消息,江雨浓也不会再去找阿敏。
身边人在议论她和罗云笺谁犯了错谁提了分手时,江雨浓正在和白兰小声讨论酒席上的鸡尾酒。
“不如你调的。”江雨浓只是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回去给你特调一杯?想要什么样的感觉?”白兰控制不住眉眼的弧度。
江雨浓还在思考是要甜调的还是苦的,罗云笺带着岑沂姗姗来迟。
看见罗云笺身前跟着的人,大家更是哗然。
有人认识这位岑家的大脾气小姐。
刚刚瞄准江雨浓的话头,就这样落在罗云笺头上。
关于她们分手的实情猜测也变了风向。
尤其,江雨浓在看见罗云笺后,直接起身,提着那个绿色的塑料袋,朝罗云笺走。
“最后送你一件礼物。”江雨浓说得云淡风轻,语气比罗云笺的脸色轻千斤。
罗云笺被迫带岑沂来这儿,已经很不好受了。
被江雨浓这么毫不在意的甩了个“分手礼”,更是脸都气得绿了。
绿得和那个装礼物的袋子一样绿。
这还不是她最难堪的时候。
等落座,罗云笺忍不住偷偷打开塑料袋,看见那个送子观音时——
咯嘣一声,罗云笺把牙咬碎了一块。
她看见那个送子观音的头顶,透着幽幽的绿。
就像她对江雨浓做过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