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平静下来的周志豪,在王君贤家里看了四处的情况,风水一点问题也没有,看起来,作为新晋升的富豪,他们的运气正盛,处于全盛时期,看来这儿没有问题,那么王老夫人的病情,应该与此处没有任何关联了。
看到周志豪陷入沉思,脸上一个大的川字,君少有点疑惑,于是就问了周志豪一些问题,还是没有任何结果。但从志豪的望气观察来看,没有现任何影响气运,跟这种怪病有关的东西,找不到突破口,一屋子的人都显得心情沉重起来。
遇到这些奇怪的事情,难怪延请名医,四处去大医院看病诊断,老夫人都不能得到有效的治疗,这个问题一直在折磨着王少一家。
尽管王少家财万贯,但有母亲生病这一层因素的影响,因此还是显得比较郁闷,心情更变得不快起来。
看来母亲的病,真是一道难过的坎,王君贤在心里这样想着。
要是治不好母亲的病,家财再多,事业再顺利又有何用,自己这个家全是由母亲年轻时候一手打拼,历尽艰难创立起来的。
她吃尽了苦头,在情况好起来的时候,却不能享受,反而要受尽病痛的折磨,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心里所想的,唯愿不惜一切代价,只要能治好母亲的病,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周志豪看出了君少的心情,于是打破这个沉默说:“大家不要着急,老夫人的病不是不能治,而是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只要找到那个点介入,应该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治好的事,不过,大家现在需要配合我,让我从你们提供的信息中找到答案。”
“那需要哪方面的信息,是她娘家的,还是她早年的家史?”王君贤问,他也不知周志豪,需要知道哪方面的内容。
“那倒不必,只要知道老夫人最近的情况,不知,老夫人患病,你们碰到过什么反常的事情没有?”志豪笑着说。
“这倒没有,好似她病也是突然之间不适,根本就无任何意外征兆!”管家吴征祥说。
沉默了一会,服侍老夫人的小红说:“做的梦算不算?”
周志豪听了,不由眼睛一亮,他的兴致被起来,愉快地说:“你说来听听,或许也能从中得到启呢。”
于是小红就说开来了:“老夫人曾经给她说过,有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说死去的一个先人,在梦中经常向她哭诉,她被一些妖怪抓住了,用长着大节的鞭子不断地抽打扎她,腿已经受不了啦,可说是痛不欲生,在那个黑暗的世界,过着非常悲惨的生活,请她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
君少听了,有点不悦地说:“既然有这样的恶梦,母亲怎么没有跟我讲过,你知道了,那为什么也不给我讲讲,你——!”
此时,他的心里满是责备,吓得小红低下了头,只差哭出来了,一时显得好无助。
看到这个尴尬的场面,为了不让君少将火在小红的身上,志豪出来打圆场说:“这件事说到点子上了,根本不能怪小红,君少请稍安毋躁。其实王老夫人做了个怪梦,她心里也是有顾虑的,怕跟你们子女说,这也很正常,我可以肯定,这也是王夫人对小红的交代,毕竟做了恶梦,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肯定是要让小红守口如瓶的,你说对不对?”
“周先生说得太对了,确实是如此,你不说,我还忘了!”小红感激地看向志豪,她知道周先生这是为她开脱,要不身在豪门帮佣,豪门深似海,富人心,海底针,任何一点不是,都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吃亏的肯定是自己了。”
“这又是为什么呢?”王君贤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
志豪解释说:“这怎么说呢!其实解梦也是一种艺术。还是跟你们讲个故事吧——
有位秀才第三次进京赶考,住在一个经常住的店里。
考试前两天他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是梦到自己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是梦到跟心爱的表妹脱光了衣服躺在一起,但是背靠着背。
这三个梦似乎有些深意,秀才第二天就赶紧去找算命的解梦。
算命的一听,连拍大腿说:你还是回家吧。你想想,高墙上种菜不是白费劲吗?戴斗笠打雨伞不是多此一举吗?跟表妹都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了,却背靠背,不是没戏吗?
秀才一听,认为解得也算合理,于是就一时变得心灰意冷,回店收拾包袱准备回家。
店老板非常奇怪,问:不是明天才考试吗,今天你怎么就回乡了?
秀才如此这般将自己的梦境与先生的解说,详细地说了一番,店老板乐了:哟,我也会解梦的。我倒觉得,你这次一定要留下来。
你想想,墙上种菜不是高种吗?戴斗笠打伞不是说明你这次考试有备无患吗?跟你表妹脱光了,背靠靠躺在床上,不是说明你翻身的时候就要到了吗?
秀才一听,老板解的梦更有道理,于是精神振奋地参加考试,终于不负所望,居然中了个探花。
积极的人,象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消极的人,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
想法决定我们的生活,有什么样的想法,就有什么样的未来。相信大家听了这个解梦的故事,有什么想法没有?”
“原来如此,母亲做了个怪梦,她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如果解好了梦,那就可以消灾增寿,如果被不会解梦的人随口乱说,好梦也会变成心中的噩梦,对不对?”王君贤如大梦初醒般,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与聪明人交谈,就是如此轻松,一点也不费力。”周志豪及时送出了一顶高帽子,说得君少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将小红的劣势,马上扭转成了一种对老夫人的关怀与呵护。
王君贤对小红说:“不好意思,我刚才错怪你了,原来你也是出于好心。”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小红此时变得平静下来,礼貌地回答,不过,她的眼里满是对志豪的感激。
看到事情到此经历了一些波折,大家还是被自己成功洗脑,都被自己牵着走了,这是好事。志豪接着说:“老夫人做了噩梦,心里还是有点怕,特别是那个逝去的先人在拉她,使她误以为是寿之将尽,人老怕死,这也是常情,如果乱说出来,此事本来大家都不知晓,但一说得太多,这种错误的夙愿可能就以假成真了,反而对老夫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影响她的生存,对不对。相反不伸张,要是找到真正符合心意的解说,才能真正化解她心中的顾虑,事情才会好办,这是最佳期望。”
大家听着,有点迷糊,好象又说的是那么回事,不过,还是在认真听他说道说道。
他缓了口气接着说:“从老夫人的噩梦中,传递了她患病中遇到的一个特别信息,这才是有用的地方,我相信要治好她的怪病,跟我预想的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了。”
君少问:“周先生,那是不是你找到了治好病的方法了?”
“是的,你母亲现在病情比较稳定,接下来的是该开始第二步的彻底治疗。”
“那好,你需要我们怎样配合,只管吩咐,我们全力以赴,唯你马是瞻!”
“行,事不宜迟,马上行动,你带几个人跟我回你们的祖屋去看看。”
“这——”这回轮到王君贤有点纳闷了,好好的治病,在这个城里,什么也不缺少,要回祖屋,不知志豪唱的是那一出,但他还是将话咽了回去,刚刚说好了马是瞻,现在又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知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好奇心太大,真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不好再推却了。
君少无奈地应了一声“好!”
然后几辆悍马,就一阵风似的开赴了位于郡阳市边缘的梅州县,不知周志豪会弄出什么动静来,随行的人也是一脸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