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的时候,喃月过来上过香,但是没有仔细看,现在这祠堂里面就她一个人,和面前的这些牌位。实话说她还真是挺丧的,怎么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叹了口气对着林哲远的牌位说道:“父亲,你可怜可怜闺女吧,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说我了。”
祠堂内悄无声息,喃月跪在那儿,膝盖疼了就拿手揉揉,跪着也挺累的。
夜色渐渐爬上祠堂的门,周围的物件慢慢笼罩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