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跟沈亭州有一個孩子,那條臭魚肯定氣壞了。
被截胡的大房哥搖搖欲墜,然後直直看向沈亭州。
面對蘇薔期待的目光、章廊的崩潰,沈亭州後退了兩步。
蘇薔向沈亭州保證:「這件事我肯定不會跟許殉說。」
章廊嫉妒到扭曲,牙齒磨出了動車的度,都快要掉沫子了。
救命!
沈亭州再次施展跑字訣,生怕蘇薔追上,慌不擇路地躲進一棟小白樓里。
沈亭州貼在門板上,緩了好一會兒終於把這口氣喘勻。
蘇薔跟章廊追了過來,兩人的交談聲讓沈亭州滿頭黑線。
蘇薔很是不滿:「你怎麼這么小氣,我都答應你的求婚了。孩子雖然是沈醫生的,但跟我步入殿堂,站在我身邊的人是你。」
章廊委屈。
章廊難受。
章廊最後……妥協。
「只要你開心。」章廊攥住蘇薔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上,「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薔薔!」
沈亭州:……這麼卑微嗎,大房哥!
不想做第三者的沈亭州,悄悄地往房子深處走了走。
門外的章廊指著這棟白色的房子問,「這裡面要不要看一看?」
蘇薔攔住了他,「這裡是虞明宴二叔的畫室,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找一找。」
他倆剛走,沈亭州顧不得被捉去貢獻精子的危險,滿臉通紅地沖了出去。
之後的一整天,沈亭州老老實實待在蘇俞身邊,哪裡也沒有再去。
比沈亭州還要老實的是林棠,再出現時他臊眉耷眼的,沒了剛才的囂張勁兒,再也沒有提過離婚。
林棠摸小嬰兒的臉時,低著頭,露出後頸一小片深淺不一的吻痕。
沈亭州眼觀鼻,鼻觀口,正襟危坐著,視線絕不亂瞄。
等所有人離開了,蘇俞笑著問,「出去一趟是發生什麼了嗎?回來後,我感覺沈醫生好乖。」
沈亭州迴避蘇俞的目光,「……沒有。」
這一天都在招待客人的虞明宴,終於抽出時間過來看看蘇俞跟孩子。
他揉了揉蘇俞的腦袋,眼眸柔和,「累嗎?」
蘇俞別有深意道:「我不累,但沈醫生很累。」
虞明宴看了一眼沈亭州。
蘇俞補充自己剛才沒說完的話,「感覺沈醫生今天遇到好多事。」
虞明宴配合蘇俞,露出恰到好處的歉意,「沈醫生這個體質,確實不應該來我們家。」
沈亭州:!
他吃瓜的體質已經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