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野語氣酸酸的,「沒什麼,就是我朋友喜歡的那個人可能喜歡他,所以我……朋友想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沈亭州:!!!
現名沈亭州,曾用名沈譽的他,汗流浹背。
沈亭州艱難道:「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我是說,我跟宋先生差兩屆,如果那個沈譽跟我同屆,那他倆也差兩屆,怎麼認識的?」
李牧野氣道:「肯定是沈譽看小學弟長得好看,就頻繁騷擾人家!」
這話可不敢胡說!
他一生清清白白做人,哪裡騷擾過小學弟?
當然,如果他是那個沈譽的話。
李牧野又補充了一點沈譽的信息,「他好像是學生會的,我看過寧哥留著他的日記本。」
沈亭州高中確實是學生會,但他是一個正經人,從來不寫日記這種東西。
看來不是他。
沈亭州剛放下心,又聽李牧野說,「那破本子是什麼省作文比賽的獎品,還是初中的,多騷的一個人,初中獲得的小小獎勵,高中還拿來炫耀,還送給了小學弟。」
沈亭州:……
騷男小沈,呸,初中省作文比賽第一名沈醫生,在李牧野的討伐聲中,額角突了突。
當時比賽第一名是兩千獎金,還有一堆文具。
光日記本就給他發了十幾個,初中沒用完,高中拿來做筆記,怎麼就騷了?
哪裡騷了!
還有那是筆記本,用來記重點知識的,不是日記本。
作為常年霸占年級第一的學神,沈亭州的筆記本不僅在同屆廣為流傳,還是小學弟小學妹嗷嗷求的寶貴財產。
沈亭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筆記本散落到哪個角落了。
聽著李牧野滔滔不絕的吐槽,沈亭州越發虛弱。
從李牧野透露的種種信息,基本可以確定,那個沈譽就是他。
沈亭州不自然道:「其實,留著筆記本未必是因為喜歡……」
李牧野致命反問,「你會留著高中時期的日記本?還留那麼多年,還不是自己的!」
沈亭州:都說是筆記本了!
李牧野繼續發酸:「不僅有日記本,還有他用過的筆、修正帶,紙。」
沈亭州驚悚:「紙?」
李牧野黑著臉點頭,「用完的……」
沈亭州幾乎繃不住表情,還是他用完的紙。
這個小宋,以前怎麼發現他這麼痴漢!
李牧野補充後半句,「草稿紙。」
沈亭州:……你是會大喘氣的。
打過草稿的紙那還可以理解,雖然還是有點變態,但起碼衛生了。
李牧野:「可恨的還有幾瓣乾枯的花,不知道是不是那老變態送的。」
沈亭州絕對沒送過宋青寧花,別說宋青寧,他誰都沒有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