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醉酒的指挥官依旧说一不二。
白皙清透的指尖萦绕着白光,当即就要召唤出自己的小猫耳。
哄他的银毛小a1pha开心。
谢灼还没从一个接一个惊喜炸弹中回过神来,这个更大的炸弹就来了——
“别别别,现在不能变。”
他手忙脚乱的握住时霁萦绕白光的手。
白玉一样的色泽落在掌心,谢灼莫名有些好笑。
桃花眸松懒散漫的低眸,望着指挥官清冷茫然的脸。
“现场这么多人,您明天醒来还不得炸毛啊?”
时霁汀不懂。
但他还有另一只手,“就要变。”
莹润白光从他指尖流泻出来,照耀在无尽夜幕下。
指挥官的手冰肌玉骨,漂亮的过分。
下一秒又被温热大掌包裹了个严实,指腹摩挲在他冷白手背上,谢灼轻笑着说,“难道要我明天为了您的高冷猫猫面子,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啊?”
他语气松懒好笑,却又带着几分真实。
仿佛为了他的小猫咪什么都能做得出来,只要他开心就好。
时霁则是有些恼怒,他抬起清冷细碎的长眸瞪他——
那意思很明显,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谢灼单手扣住两只纤冷漂亮的腕骨,交叠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乖巧无比的说,“不动不动。”
反正他都控住了。
时霁看他乖巧又听话,这才略微满意了些。
随后头顶散出盈盈白光,小猫耳下一秒就要从黑间竖起来。
谢灼:“卧槽!?”
还能直接变啊?
那手就是走个过场呗!?
时霁看他目瞪狗呆的模样,薄软红唇翘起一点弧度,清冷迤逦眉梢微扬,看着还有些傲娇的小得意。
下一秒,清冽海浪的气息盖在头顶,将包裹了个严实。
时霁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鼻尖满是潮湿沐浴后的冷香,他还记得湿冷银往下淌落的水滴,砸落在黑色衣领处,洇湿半截精致野性的锁骨。
所以这是……
谢灼二话不说就脱了上衣,直接把指挥官的脑袋裹了个严实。
牛逼的很。
无论如何,小猫耳都不能暴露。
不然他家小猫宝宝明天醒来得疯。
所以权衡之下还是他疯吧。
不远处的几人看到了他的迷惑行为,震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卧槽,谢灼你干嘛?当众耍流氓啊!”
“我的妈,你竟然敢用你的衣服蒙指挥官的脑袋,你不要命啦?”
“八块腹肌,妈耶好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