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瞬间决堤,心里的悲惨凉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总之我就觉得,我完了,彻底完了。
要命的是,我竟然从这种奇葩的形式中,蔓延出无法言喻的感觉。这一点让我根本无法接受,可又事实般的存在。
此时此刻,整个人跟癫狂了一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疯魔情绪里,既逃不出魔掌,又被制服的连自杀都不能,我只好胡乱扭动,只要有机会就不放弃挣扎。
可能我挣扎得太厉害,男人也有点控制不住,终于离开我的嘴,不耐烦地吼了一句:“能不能别动了,真要……。”
这声音……
这不是顾容的声音吗?
我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忽又听他说:“不是就喜欢我这么对你么,装什么矫情?”
他语气里的嘲讽我何尝听不出来,只是当下,在我辨识出这个臭男人居然是顾容时,心里顿时百感交集,眼泪更凶猛地涌出,身体放松的同时,亦不管不顾地嚎哭起来。
顾容再也下不去口,身体却没有离开半分,不悦道:“你这张嘴可真不是一般的惹人烦。”
上次就说我嘴不听话,可又甚是想念,还那么来了一通,今天我怎么样都不会让人得逞的。
呜呜地说:“你把我手放开,我疼。”
这姿S不仅让我备受欺辱,还又酸又疼。
顾容似是犹豫了一下,终是将手松开,得到放松的两只手,也不顾刚才有多吃累,对着顾容结实的脊背就没轻没重的捶打起来。
一边打,我一边发泄还没完全镇定下去的恐慌:“你这个坏蛋,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卑鄙小人乘人之危呢,呜呜……”
我哭的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哪里还有半点身在情浴中的感觉?就像是被坏人欺负了一般。
其实事实上也差不多,不正是被顾容欺负了么?还神不知鬼不觉的。
越想起刚才跌入悬崖的恐惧,心里就愈发对顾容责备,手下的动作更是不知道停下来。
也不知道顾容到底听进去没有,有没有感受到我刚才的害怕,我估摸着他是半句都没有听进去,甚至是早就不耐烦了,听到一半就突然加快动作,同时也封住我的嘴。
这回,感觉完全不一样了,身体虽不是完全放松,但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加上这么一闹,我也冷静了一些,想着顾容这家伙终于肯对我行正常程序了,心里又有点喜滋滋地感觉。
手已经不再握拳捶打,而是温柔地将他抱住,太过紧张的时候我就像抓着救命稻草狠狠地勒住,有点意识后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
“别放里……”
虽然正宗的第一次不记得分毫,但后面的几次非正常程序,大体知道他在什么情况下会来。
不过我还是喊晚了。
我有些郁闷,又要吃避孕药了。
顾容的体力很差吗?才一回,怎么就很喘地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他可真重,我被压的感觉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但这么难得的亲密接触机会,我当然舍不得放开。
手虽然早就没了再抱着他的力气,但还是尽力环在一起。
这样的贴合,即便什么都不说,我也觉得是种幸福。
感觉他在动,要起身了,我轻轻地松开,他轻轻移出,一切又那么地自然。
在他去洗手间前,我先一步跑过去,没想到他紧跟着过来,就这么未着寸缕,我多少还有件上面的衣服,他也不觉得尴尬。
其实我们这样坦诚相对的机会并不多,我还真的有些不适应,可他竟没有什么不适。
“你在干嘛?”
我坐在马桶上,跟解大便似的,想把那些送进的东西多少挤出来点。
“把那东西弄出来。”我没看他,一边憋着劲,一边说。
他倒像来了兴致,竟蹲在我面前,我被他搞得一懵,只听他说:“所以刚才让我不要放入,现在又这样,是怕怀孕?”
“对啊。”我点头,事实本来就是这样。
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现在的我,精神不仅振奋,思绪也非常清晰,第一感觉当然就想到顾容不可能是因为爱我而跟我做这种事,一定是事出有因。唯一可能的原因,当然就是他母亲跟他说的,限他三个月生出孩子。
可我纪小离虽爱他,但在感情上,我绝不能太卑微。在他没有爱上我之前,我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本来在这份非正常手段得来的婚姻里,我就已经处于弱势,如果我再听他摆布,生了他的孩子,到时候,我渴望的爱情得不到,反而轮为生孩子的工具。
跟他结婚,其实是步险棋,即便是输,我也不想输得太惨,太不让人记得。
我既然爱他,那就要做出相应的努力。
再者,前面那么好的工作都被我丢了,现在等于是跟在顾容后面蹭吃蹭喝,如果不做出点成绩就成了哺儿的妇女,我也不能接受。
女人嘛,总要有份自己的事业,男人才能看得起。
顾容却是呵了一声笑,从我面前站起来,那一块在我面前晃了一下,我没敢仔细看,但心神还是恍了一下,只听他说:“有了孩子对你来说只好不坏,至少顾太太的身份能更稳定一些。”
呵,他终于肯承认我是他的顾太太了。
只是,这次劝我生孩子跟上次劝我嫁给他一样,他有他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