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勾起嘴角,抬手弹她额头,“想哪去了?”
温宝猛的睁眼,对上的眼睛满满的戏谑,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不是,问我,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什么?”
温宝别过脸撅起嘴,“不就是那个。”
“哪个?”
“你上次说的那个。”有些恼的叫出来,羞得耳根都红了。
严施却是再忍不住笑起来,豁然想起上一次的冷水澡自己说的话,怪不得这丫头囧成这样。他清清嗓子,“温宝,我是问你准备好忘了过去,准备好跟我一起学着去爱,没想到,你竟连‘那个’都准备好了。”
原来……
温宝一把推开严施,逃似的跑进浴室,身后是久久不散的大笑。
呜呜,丢死人了。
严施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着仰在床上,片刻,起身敲敲浴室的门,“温宝,既然准备好了,不如……”
“严施,你去死!”
一只拖鞋砸在玻璃门上,换来的是更多的笑声。
严广厦来电话的时候,严施笑的正欢,听见父亲的声音才收敛了笑意,转出卧室进了书房。
“看来今年没喝醉。”
“总不能每年都喝醉,你不是总说商人就要有一个时刻都清醒的脑袋。”严施清了清嗓子道。
电话那边传来笑声,却是越发让人心虚。
严广厦笑够了,“儿子,生日快乐。”
“谢谢,谢谢你二十六年前贡献出的那颗精|子。”
“不谢。希望你也早日贡献一颗出来,让我早点抱孙子。”
“那你不如绑了胡定睿回来,让他贡献给涂严。”严施似乎看见电话那边皱着眉头的老头子。对于涂严,这世界上似乎就没生出来能止住她的人,他那个妹子,骄傲的有些过头。
“她的事我自有打算,过几年再说也不迟。严施,安云茹又去找你了吗?”
“……”
“听说她欠了好多赌债,你……”
“不说她,爹地,让她退出我的生活,我不想因为她影响自己的心情。”
“你确定?”
“没有比现在更确定的时候了。”